林初將貓眼視野帶的門外動靜音量開啟。
之前那個膽小的男人埋伏林初不成,反被她暴揍,尖叫聲引來了不少喪屍聚集在附近,難免會有些噪音,睡覺和解剖的時候,她習慣將音量關掉,避免被噪音打擾。
最近雙馬尾幾乎把6號樓1樓的喪屍再次清空,還了她們庇護所一個清淨。
從空間裡拿出一瓶冰鎮牛乳茶,穿著寬大清爽的病號服,靠坐在床上。
自從進了喪屍世界,她幾乎一刻不停的在跟時間賽跑,或者幫別人跟時間賽跑,現在終於有了片刻的清閒。
一口冰鎮的牛乳茶下肚,林初只覺得有些爽快。
其實在原生世界,她很少喝這些小甜水。
小時候家裡窮,只能顧得上溫飽。
父親去世後,母親帶她改嫁給那個男人,竟是連溫飽都顧不上了,只要能不捱打,能吃上飯,就是不錯的一天。
等自己開始掙錢後,林初卻又習慣了苦行僧一樣的生活。
現在她突然能理解原生世界那些人為什麼喜歡喝這些甜甜的飲料。
甜的東西確實能帶來好心情。
林初喝了一口又一口。
她現在吃喝不缺,一對喪屍眼球就能換一樣食物,林初已經把自己庫存的所有喪屍眼球都剖下來換了食物。
一共30份。
再加上從便利店帶回來的那些經過變廢為寶又能吃的食物,她在庇護所裡苟滿30天是完全沒問題的。
但人不能坐吃山空。
目前這個喪屍世界難度不是很大,系統限制了她的刷分計劃,那她就換個方向,儘量多的去完成眼球任務,給自己多囤點食物。
如果下個世界難度很大,自己也能靠著這些食物活下去。
林初在腦海中計劃著未來23天要做的事情,同時豎著耳朵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然而一直到下午三點,都沒有動靜。
就在林初準備靠在床上,打算小眯一會兒的時候,門外卻突然傳來了一串腳步聲。
“馬爺,我第一天親眼看見那兩個女人走進這個洗手間之後消失了,她們肯定是把庇護所安置在這裡面了!”
這個聲音,和第一天在背後說要搞她們的聲音一模一樣。
林初立即從床上跳了下來,赤腳走到門邊上,將眼睛貼上貓眼。
只見一行人從洗手間的大門口走了進來,領頭的是那天和林初一起投放進來的一個戴眼鏡的男人。
此時他的眼鏡上都是裂紋。
而他的身後,跟著的赫然是那天晚上被林初關在電梯裡的變態殺人犯。
眼鏡男的那聲“馬爺”,讓林初想起了他的名字,馬巖。
看他走起路來氣勢依舊,林初頗有些遺憾,自己那天的舉動沒能讓他失去行動力。
她又向他們的身後看去。
有三個是那天晚上馬巖身邊的熟面孔,其中就有被她嚇跑的攝影師矮瘦。
還有兩個生面孔氣勢洶洶地押著兩個畏畏縮縮的男人走在最後。
林初透過貓眼仔細打量,發現那兩個畏畏縮縮的身影,似乎也是和自己同一天被投放進來的任務者。
他們的臉上,有著明顯被施展過暴力的痕跡。
一行九人走進洗手間,讓這個原本就不大的空間頓時就逼仄了起來。
如果這個時候被喪屍包圍了,恐怕連拳腳都伸展不開。
馬巖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偏頭對身邊的兩人吩咐:“你們去外面守著,不管是人還是喪屍想靠近,都直接解決。”
那兩人聞言便轉身去了外面。
走了兩個彪形大漢,空間寬敞了不少。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