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老人傅陰川,斬魔志一百八十五位。所修功法疑似上古合歡派的雙修法。據情報所說,此人兼修極西之地的密教法門歡喜禪。但請分殿主放心,相信此人必定不是分殿主的對手。”
分駐松洲的功德殿分部紫金山上的大堂內,一個築基老者頗有些討好的拿著一卷卷軸,對著高居正座陰沉著臉的一男子如此彙報。
此人,便是松洲分殿的殿主,呂冬濱麾下十二真人之一的五師兄,天正子山無啼。
而此刻站在他身邊的一皺眉女子,頗為端莊,卻也是十二真人之一,十師妹續道子風明兒。
坐在正中的山無啼微微皺眉,察言觀色的那築基道人立刻緊張的接著說下去。
卻聽他道:“前日剛來的訊息,原眾生門副門主,如今的代門主百鬼道人已然晉升金丹境界。乙州那邊今早給了排次。因為神通和功力都未知,逐定下了六百七十一的排位。當然,相信這妖魔也升不上多少,就要隕落在分殿主手中了。”
“少說廢話!”山無啼怒喝一聲,嚇得那道人渾身一顫,立刻藉著念來。
“血神子趙玄,斬魔志一百二十。按照排名來看,這廝竟然被列為南離地十大金丹末位。加上鶴州四仙失蹤之事,並未知會乙州,怕是還要高上一些的。”
那站著不動聲色的女子忽然一挑頭冠,有些好奇的問:“聽這眾生門,卻是沒了門主?那原先的領頭人哪去了?”
“回前輩話,他們的門主這邊所知甚少。據說築基期時已失蹤,算來也有數十年了。”
“沒事了,你下去吧。”
“謝,謝分殿主,謝前輩。”宛如逃了一命的這道人飛也似的掉頭奔走。好似身後那大堂內坐著的,乃是洪水猛獸一般。
實際上,因為山無啼修煉功法的願意,經常喜怒不定,一言不合都會出手殺人,端的是狠辣無比。
是以功德殿內的其他金丹,暗中都稱其才該上那斬魔志榜首,梟首萬次。
待到那廝走遠後,頗有些憂心的風明兒對旁邊的山無啼道:“五師兄,其中最大禍患乃是那趙玄。七師妹想來也是命喪那魔頭手中。可那魔頭功法詭異難測,據說無形無相,尋常法寶皆不能敵。五師兄可有勝算?”
“哼,你五師兄我修道三百載,已金丹六層。多少名列斬魔志的高手皆死於我手。區區一個趙玄,卻又何足掛齒?只怪六師妹和七師妹太不爭氣,平白丟了那麼大的面子在這窮山惡水之地。被一魔道小兒一殺一逃,我十二真人縱橫天下,從未折損過。
如今卻死在這裡,貽笑大方。”
“夠了!山無啼,你無非就是想激我現身而已。”
一聲嬌喝響起,十二真人之一的六師妹何青青滿臉怒容走了出來。風明兒一愣,立刻飄身上前震驚的道:“六師姐,你不是被師父留在乙州關禁閉嗎?怎的出來了?”
“師父說我若無法除掉此魔,心中必有業障,功力無法寸進。故而特派我前來和師妹師兄一起滅殺此魔。”
“哼,我山無啼可是松洲分殿殿主。所要負責的是整個松洲功德殿的安全,各個勢力人馬的調動。可不是針對一個小金丹的。”
山無啼譏諷不已的嘲笑,十師妹卻皺眉道:“師兄,這也是我等功德殿的一個汙點。殿內的供奉怎麼在背後說我等你也知曉,你就如此心安理得?”
“這可是你何青青自己惹出來的禍事,與我何干?若是有血性,當初就不該用了師父給你的昇天玉,和那廝拼個山窮水盡,就算身死也對得起師父不是?自己窩囊,還要來上師兄我?”
“師兄你怎的……”看不過眼的風明兒正要勸說,微微一笑的何青青卻揮手攔住,上前一步對著山無啼道:“不知此物,師兄覺得如何?”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