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說:我在今晚看到了那個知名演員富士風雪繪,在小巷口的酒吧一個人喝酒哦。
大概所有人都會覺得那人自己已經喝醉了。
但偶爾也會有這種情況——比起清醒的人,腦袋迷糊醉漢反而會說些沒有絲毫添油加醋的實話。
富士風雪繪正毫無風度的歪著身子,半趴在吧檯為自己的酒杯倒酒。
她獨自一人逃出《風雲公主》的劇組,其實也對自己的著裝有過一絲偽裝。
如果她還是清醒的模樣,以她的演技不會有路人能認出她來。
可惜,她和那個認出她並對人大肆宣揚的醉漢一樣。
已經喝得醉醺醺了。
有名、獨身、漂亮、柔弱、醉酒。
這樣的富士風雪繪無疑會成為獵物。
比如,在酒吧角落那個盯上她很久的男人。
又比如——“在這種情況下把自己灌醉可是很危險的,你的膽子還挺大的。”
鳴人向富士風雪繪搭訕,但目光卻看著比他晚一步靠近富士風雪繪的男人。
那男人意識到自己的謹慎反而讓自己錯失了接觸富士風雪繪的機會。
他乾脆就裝作單純的路過,徑直離開了這間藏身在城鎮隱匿之處的酒吧。
“想要搭訕我的話,最少把個子長得和我一樣高吧。”
富士風雪繪因為飲酒過多的臉潮紅一片,她稍微眯著眼睛看著鳴人,應該是想要看清自己眼前“搖搖晃晃”的鳴人。
現在的鳴人已經對自己做過了簡單的變身術偽裝,原本的黃頭髮也被鳴人變成黑色。
“我的心思這麼明顯嗎?”
鳴人只是咧嘴對著富士風雪繪笑了笑。
“厚臉皮的色小鬼。”
富士風雪繪說出了自己對鳴人的印象。
她不再搭理鳴人,繼續自顧自地飲酒。
“你既然覺得我對你不懷好意,難道不應該停止酗酒嗎?我剛剛不是也說了麼,‘在這種情況下把自己灌醉很危險’。”
“小鬼能有什麼危險?”
坐在酒吧轉椅上的富士風雪繪抬起一隻手,曲著手腕手掌伸直對著站在她面前的鳴人比劃著:“你站在這兒才勉強和坐著的我一樣高,我真的醉倒在這兒,你有力氣把我抱走嗎?”
她明明應該是獵物,卻開始嘲笑起了獵人。
“那可說不準呢。”
鳴人回答,視線落在酒吧牆上的圓形鐘錶上,又悄然感知著周圍……
那個先前盯上富士風雪繪的男人並沒有真正的離開。
風花怒濤也已經注意到了流亡海外的風花小雪。
這男人正是風花怒濤的眼線。
男人藉助著酒吧門前的視線死角,裝作醉酒無力的樣子靠在門牆處偷聽著鳴人和富士風雪繪的談話。
“呵,那你待會兒準備怎麼帶走我?”
富士風雪繪大概是真的醉了。
因為《風雲公主》劇組準備前往雪之國拍攝《風雲公主》系列電影的最終章的事情。
她隱藏在內心足足十年不為外人所知的秘密,在最近一次又一次化作夢魘縈繞在她的心頭。
想要喝醉的人總是比常人更容易醉過去。
然後開始胡言亂語,發洩著心中的煩悶。
她真把鳴人當成了普通的小鬼,所以才會在本就因為喝醉而鬆懈了對危險的直覺,藉著鳴人的突然搭訕開始宣洩自己的情緒。
她發問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了譏諷鳴人的腹稿。
只等鳴人回答了她的話,她就會將這些難聽的詞彙全部傾吐到鳴人身上。
“我是個忍者。”
鳴人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