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火影辦公室。
本應該是休息的時間,可上了年紀的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仍坐在辦公桌前。
三代叼著菸斗,注視著擺放在辦公桌上的水晶球。
原本透明的水晶球在望遠鏡之術下,此刻呈現著清晰的影像。
三代卻突然將視線從一直緊盯的水晶球上挪開,抬頭望向辦公室的大門。
下一刻,緊閉的大門被推開,有客到來。
來客的額頭和右半臉被繃帶連著纏繞,下巴位置有一個叉形的疤痕。
一頭黑色的頭髮,留著整齊的平鬢。
可他臉色略顯陰沉,皺紋深刻,昭示著他和三代一樣不再年輕。
他穿著白色的和服,整個右手被和服外套著的黑色羽織包裹著。
“是團藏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確認了來客的身份,三代用一副熟絡的語氣開口詢問。
“我聽說九尾的人柱力偷走了封印之書。”
團藏沒有回答三代的詢問,而是反問一句,語氣卻十分篤定。
他的目光從三代的臉上垂下,看向三代面前的水晶球。
水晶球中顯示著漩渦鳴人的身影,而漩渦鳴人背上揹著的巨大卷軸無疑就是封印之書。
“封印之書裡有著能解開九尾封印的解印式,如果人柱力將九尾的封印解開,村子又會迎來九尾之亂!”
團藏用他細長的眼睛看著三代,目光狡黠而深邃:“日斬,我早就警告過你,九尾的人柱力對村子有著難以抹消的憎恨,對他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囚禁起來,作為威懾其他大國的戰略兵器使用。”
“可你卻以四代火影的遺產為藉口,讓九尾人柱力在村子裡肆意妄為。而你放任的結果就在眼前,他對村子的憎恨驅使他奪走了封印之書,藉助封印之書的力量向木葉實施報復。”
同樣作為木葉高層之一的志村團藏,毫不掩飾自己話語中對三代的指責。
三代將菸斗從嘴角拿下,從嘴裡吐出一道白色的煙霧:“團藏,如果你只是過來指責我,可以白天再說,沒必要大晚上特意趕過來。”
“我過來是幫你補救你的錯誤決策,現在還有機會,把九尾的人柱力抓回來由我負責看守……”
團藏開口,將自己真正的目的說出。
不等團藏的提議說完,三代便出聲打斷了他的提議:“我說過了,你不要對鳴人下手。”
三代和團藏對上視線。
三代的眼神像是單純的提醒,又像是警告團藏行事不要太過僭越:“這兩年鳴人已經改變了很多,這你應該清楚,你不是也一直在監視他嗎?”
團藏神色一凜,面對三代的質問卻沒有開口辯解。
“從你瞞著我向鳴人下手以後,鳴人這兩年已經漸漸開始融入進了村子,嘗試與人交往,開始理解何為火之意志。”
適當的敲打了團藏一番,三代重新將菸斗叼回嘴中。
三代的視線重新集中在面前的水晶球,水晶球中的畫面此刻又有了新的變化。
……
木葉忍者村的森林某處。
鳴人用困惑不解的眼神看著站在樹上的水木。
“水木老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樹上的水木以一種極為厭惡的目光,居高臨下的望著鳴人,譏諷道:“鳴人,你還真是蠢啊,居然還沒搞清楚狀況嗎?”
“狀況……水木老師!你不是和我說卷軸裡的忍術能讓我成為一個強大的忍者嗎!”
“你明明和我說,我是你認可的學生!”
鳴人嘶吼著質問水木,語氣中滿是被欺騙的痛苦。
面對鳴人的質問,水木嗤笑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