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江翰寧的語氣冷漠,眼神銳利如劍。
邢狄雄感受到他的變化,心中一驚,眼前的這小子不同往昔,他現在已是已無人敢惹的存在。
邢狄雄的態度立刻軟了下來,他馬上訕訕地說:“剛剛沒有看清,沒想到會是你。”
說完,他不敢再多說一句,生怕再惹怒這位已經變得日漸強大的江翰寧。
他像只受驚的兔子般往樓上飛也似的跑了。
邢狄雄像一陣風般急匆匆闖進了魏峻冰的辦公室。
魏峻冰抬起頭,眉頭緊皺,看著邢狄雄慌張的樣子,不由得心生疑惑並帶有些許不滿。
他瞪大眼睛,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罵道:“你這是怎麼了?”
“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亂撞,一驚一乍的,成何體統。”
“如此冒冒失失,跟見鬼似的!”
邢狄雄的臉色沮喪得如同剛被霜打的樹葉,他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地說:“我是碰到了煞星。”
魏峻冰心中的不耐煩瞬間被這句話挑起。
他皺起了眉頭,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邢狄雄開始給江翰寧上眼藥,他顛倒黑白道:“我剛剛接到您的電話後立刻趕來。”
“然而在路上卻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他撞倒了我,不僅不道歉,反而對我出言不遜,態度傲慢至極。”
“他甚至還破口大罵,說我到您這兒來是去奔喪的。”
魏峻冰聽到這裡,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火被挑起,他說道:“他是何許人也?竟敢如此無禮!”
“我要親自看看這個所謂的煞星,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邢狄雄深知魏峻冰的脾氣,他見魏峻冰臉色陰沉,嘴角微微抽搐,顯然已經動了真怒。
邢狄雄心中暗自竊喜,這正是他期待的效果。
他深知,只要能夠成功激起魏峻冰的怒火,那麼接下來對付江翰寧就會輕鬆許多。
他馬上說道:“頭兒,他就是江翰寧啊。”
“現在這小子依仗朝中有人,目空一切,狂妄自大,他不僅對我不屑一顧,連您也沒有放在眼裡啊。”
聽到這裡,魏峻冰的眼中閃過一絲慍怒,“他是朝中有人庇護就目空一切嗎?連我也敢不放在眼裡?”
邢狄雄連忙點頭附和道:“是啊,頭兒。他如今仗勢欺人,狂妄得簡直沒邊了。”
“不僅對您不敬,還經常在背後說您的壞話。”
魏峻冰心中的怒火騰地躥起,江翰寧這不僅是對邢狄雄的侮辱,更是對自己的挑釁。
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情緒,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後對邢狄雄道:“這小子還沒當上副主任就敢如此肆無忌憚?”
“是!”
“他這是完全不把我這個監獄長放在眼裡啊!”
“這是公然打狗?不,是打人欺人啊!他罵的是你,但欺侮的可是我!”
邢狄雄見狀,便趁機添油加醋地說道:“確實如此!要知道,這可不是他的地盤,而是您做主的一畝三分地啊。”
“絕不能容忍他在我們的地盤上如此放肆!”邢狄雄繼續煽動魏峻冰的情緒,“您得讓他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誰才是這裡的主人!得讓他嚐嚐苦頭,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他江翰寧,難道比沐果川還難以對付嗎?”邢狄雄不禁提出了疑問。
魏峻冰沉吟片刻,嘴角浮現一抹自信的笑容,他回答道:“每個人各有特點,至於江翰寧,我自有應對之策。”
魏峻冰的眼神突然變得冰冷起來,“江翰寧就像一隻暫時蹦躂的兔子,他的尾巴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