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損位應當定在股價破5日均線,及早脫身進行調倉。”
“更不妥,止損位定在30日防守線,似乎更為妥當。”
……
尚未進去,鄭康便感到有很多人在裡面討論股票了,男人聲音、女人聲音都有。
止損位都探討上了,看來比較專業嘛!
肥胖和尚推門而入。
鄭康一看,發現裡邊黑壓壓的一大片人,無一例外都是大光頭,起碼有一兩百號人。
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討論股票,看來是吃飽撐著,不好好的去敲木魚和唸經,炒股能拉近跟佛祖的距離?
陶之夭掃了一圈,發現壇鸞和他們早上跑步的尼姑們,站在右側位置,而左側則是和尚。
上首站著幾位年紀大一點的老者,居中一人慈眉善目,給人很強的氣場,想必這就是達摩院玄慈大師了。
肥胖和尚向前道幾位老者低聲說了幾句話。
慈眉善目的老者便慢步而來,微笑道:“鄭施主,陶施主,久仰大名,二位是這溫城大學股票大賽第一名和第二名,多多對我們的論戰點撥一下,我們的技藝就能更進一步。我是藏經閣方丈兼首座玄慈,我身後的幾位老者,皆是藏經閣方丈,座下右邊是禪林寺和尚,左側是庵堂尼姑,我們修道不同,卻因為股票連線在一起,歡迎二位的到來。”
鄭康不感到意外,想必是壇鸞跟玄慈大師做過介紹,所以玄慈大師才對他們倆有如此認知。
但一點不確切的是,鄭康和陶之夭參加的是溫城大學下屬財經學院的股票大賽,而非溫城大學股票大賽,不知是玄慈大師故意放大了比賽平臺,還是疏忽所致。
“玄慈大師,您好!你們繼續論戰,我們在旁傾聽學習。”鄭康向著玄慈拱拱手。
他也不知道該用什麼禮儀,只好學著電視劇上的拱拱手,以示跟大家打過招呼了。
陶之夭則向上首,左側,右側,分別點了點頭,雙手一直抱著鄭康胳膊,而且抱得緊緊的。
鄭康自從在神秀大師院外,就一直被她抱著手臂,感到手臂一直觸碰到柔軟,本來想著提醒她的,但是她不介意,鄭康也就不提醒了。
“對,我們是來學習,在一旁傾聽便好,可以糅合玄慈大師你們的戰法,是我們的榮幸。”陶之夭笑道。
“上茶,”玄慈大師吩咐身邊的小沙彌一聲,然後對著和尚與尼姑道:“我們繼續討論戰法,諸位暢所欲言。”
鄭康和陶之夭找了張長條凳坐下,凳子其實也不長,不是方形而是矩形而已,並排著坐短了一點,陶之夭又不願意單獨坐一條,於是只好兩人背靠背坐著。
背靠背,都向後用力貼合,這樣才能利用好凳子空間,不至於向前傾。
鄭康看到壇鸞微笑著注視著他們,微笑著朝著壇鸞點了點頭。
他仔細看了下,壇鸞身邊的尼姑,已經更換了早上露出小腿的裝束,全體都穿著長寬包腳踝的褲子,腳底踩著一雙平底布鞋,而且統一穿著古銅色襪子。上身是灰色道袍,頭頂戴著圓形的帽子,抱住了光禿禿的頭頂。
“止損位其實並不重要,我們買入股票,關注更多的應該是買點,而非賣點。如何在主升浪開啟之前潛伏,或者跟莊買入,坐上轎子,這才是我們應該考慮的問題。”壇鸞身後不遠傳出一道清脆的聲音。
鄭康循聲看去,是一名長相清秀的尼姑,樣貌稍遜壇鸞些許,個子卻差不多,目之所以及的脖頸並無太大區別,至於領口以下被人群擋住,無法窺視全貌。
他想不到的是,廟裡尼姑竟然有這樣見識的女子,看來沒少遭受莊家的毒打。
“這個女子分析不錯,有點型態流的影子。”陶之夭附耳說道。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