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晁聽到甘崇這話,他忍不住笑了起來:“甘崇,我記得你女兒、女婿想弄死秦雍,秦雍都不認他們,你是秦雍哪門子外公,你配嗎?”
甘崇原本心裡就不爽。
侯晁這話,對於甘崇來說,就像火上澆油一樣。
甘崇氣呼呼呵斥:“侯晁,秦雍不一定會認我,但他與你有什麼關係?”
“甘崇,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大孫子侯璞,在浚龍孤兒院,與秦雍相識,而且記住了這個情分,秦雍來到盛京,這四五年以來,可是交往密切,你呢?現在,秦雍名聲大噪,你才過來認親戚,無恥。”
侯晁不嫌事大,使勁譏諷甘崇。
甘崇的臉沉了下來,他差點氣火攻心。
甘崇抓狂了:“你說誰無恥?”
“我就說你無恥,怎麼了?”
“侯晁,你是想打架嗎?”
“哈哈,打架,誰怕誰?我大孫子是宗師高手,已經踏入武者的門檻。打起來,你一定輸。”
侯晁看起來有些瘋狂,大笑喊話,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侯璞湊近侯晁,小聲說道:“爺爺,真打,不好吧?秦雍雖然不認他們,但是,外人動不得。”
侯晁聽到這話,臉色也刷的一下變了,差點上當了。
就在此刻,又一輛豪車,到了停車場。
兩個人下車,其中一個人是許澄,還有一個人是許家老爺子許啟。
許啟是許澄的爺爺,他目光打量侯晁、甘崇,他大笑說道:“侯晁、甘崇,你們兩個老傢伙,什麼事吵的這麼熱鬧?”
“關你屁事。”
侯晁與甘崇看到許啟,如臨大敵,他們沒有想到,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所以,毫不猶豫對許啟。
許啟被懟的納悶:“你們兩個老傢伙,剛才不是吵著要幹架,我招惹你們了?”
“許啟,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你來這裡做什麼?”
甘崇最憤怒,原本,秦雍是他外孫,秦雍的一切榮譽都是他的,都是甘家的。
就因為甘僑、秦墨這兩個人,把秦雍趕出家門。
現在,侯家、許家,要與甘家爭搶秦雍的利益。
甘崇忍不住了,狂懟許啟。
許啟大笑說道:“甘崇,你這就不知道了。我孫子許澄,與秦雍有些交情,而且售賣瓊漿玉液給我許家。秦雍突破宗師,我們爺孫就是過來慶祝的。”
許啟雖然知道秦雍與甘家的關係,但卻沒有諷刺。
即使這樣,甘崇也內心不平衡了。
自家的外孫,製造出來的瓊漿玉液,甘家沒有享受到,卻被外人享受了。
侯晁見許啟與甘崇又要吵起來,而且看似可能要幹架,他說道:“兩個老傢伙,要不進去再說,怎麼樣?”
許啟與甘崇感覺,是這麼個道理,他們就算吵的熱火朝天,秦雍可能不領情。
“言之有理。”
許啟與甘崇沒有再吵鬧了。
侯璞跟鍾熾說道:“鍾熾,你給秦雍打個電話,我是侯璞我爺爺與甘家老爺子、許家老爺子前來拜訪。”
鍾熾看到三個老頭子,知道是三個麻煩,真的打起來,就不好收場了,這個麻煩得甩給秦雍。
正在鍾熾準備打電話的時候,一輛裝甲車開過來,在停車場停車。
婁庚下車了。
還有一個七旬老者下車,他拄著一根龍頭柺杖,穿著特情部門的服飾。
許啟、侯晁、甘崇看到婁庚,他們心情就不好了,當看到這個老者,他們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個老者是楊庭,特情部門的部長,在盛京是一手遮天的大人物。
楊庭第一時間,看到了侯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