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包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看到文露和司馬月手挽著手走進來,最開心的莫過於薛凱。
他笑的像一朵盛開的菊花,朝著司馬月衝過去,接過她手上的衣服幫忙掛起來,這殷勤的模樣,看的一旁的文露直撇嘴,順便將自己的外套丟到他身上。
“你不能厚此薄彼,都是朋友,幫我的衣服也掛上。”
薛凱白了她一眼,默默的幫忙掛了上去,隨後拉著司馬月坐到他旁邊,並順勢將果盤放到她面前。
文露看著他狗腿的樣子,嘖嘖兩聲,一臉嫌棄的說道:“你最近怕是改了屬相吧。”
“屬相還能改?你是不是傻。”薛凱一臉嫌棄的反駁道。
文露冷哼一聲,“別人是不能改,但是你可以呀,一看就知道你最近屬狗,還是舔狗。”
這話一出,包廂裡笑聲一片,就連司馬月都笑的前俯後仰,不能自已。
薛凱被文露氣的七竅都快生煙了,怒氣衝衝的道:“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秘密公之於眾。”
一聽這話,大家都來了興趣,只有文露不屑一顧。
“你知道我什麼秘密?長得漂亮,身材好嗎?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這突如其來的自戀言論,把薛凱聽得嘴角都抽搐了,文露最近是瘋了嗎?
薛凱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清了清嗓子,直接放出了一個堪稱絕殺的大招。
“文露,我今天在中心商場的地下停車場看了一出好戲,有一個女人長得好像你。”
這話一出,文露大驚失色,站起身端起一個酒杯,抓住他的下巴就把酒往裡面灌。
薛凱都傻了,急忙將杯子拿開,擦了擦嘴巴,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是什麼騷操作?想要殺人滅口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文露雙眼狠狠的瞪著他,湊過去低聲警告道:“你也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得罪了他,下場你是知道的。”
其實當時薛凱只是看到她被一個男人拽進了車裡,後來的事情他都不知道,不過剛才她脫掉外套的時候,看到她脖子側方那個吻痕,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他學著文露的樣子,嘖嘖地咂了兩下嘴,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說道:“文露,沒看出來呀,原來你還真的有人要。”
文露以為她用司馬寒的名聲唬住他了,坐回原位,翹著二郎腿,一臉高傲的說道:“那是自然,老孃長得這麼好看,怎麼就沒人要了?”
林語夢聞言幫她證明,“對呀,文露有很多男人喜歡的,比如說項天野,還比如說司……”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文露打斷了,“停,這話可不興亂說,我還是很珍惜我這條命的。”
林語夢跟她對視一眼,笑的一臉雞賊,就說他們有姦情吧,她還不承認。
坐在一旁的司馬月偷偷笑了,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剛才說的好像是“司”。
她不禁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她那一向穩重、冷酷的四哥回家時,嘴唇竟然微微有些紅腫。
她當時還問他是不是吃的太辣了,他當時應了一聲就回了房間。
當他路過她身邊的時候,她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當時她還沒想起在哪裡聞到過。
剛才跟文露一起過來的時候,竟然在她身上聞到了。
現在想想,昨晚說不定他們倆就在一起呢,想到很快就有四嫂了,她就莫名的覺得開心。
跟她一樣興奮的還有林語夢,她覺得文露跟司馬寒肯定能擦出火花來,只是時間問題。
察覺到林語夢和司馬月眼神中透露出的曖昧和探究,怕她們再說出什麼語出驚人的話,立馬將目光轉向了坐在一旁的董若潔身上。
“董小姐,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