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隱或者是其他?南胥並不在意。
既然雲捲雲舒已經暴露,肖家再聰明,再未雨綢繆,也只能是亡羊補牢,雖然不晚,但是損失是肯定的。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肖家日後不會太平。
是以,南胥根本不想淌這渾水。
他看中的,是所有人一直忽略的,女人。
利用京城肖家的這些女客人,完全可以重新組建一個情報網,而不單單是做買賣。
南胥沒有理會肖臨眼中的警惕和敵意,他緩緩上前,給肖啟明上了一炷香。
他看著肖啟明的牌位,話卻是對著肖臨說,“當著肖老爺的牌位,南胥在此坦誠布公。肖老爺之死,與南胥無半分關係。”
南胥猜測,肖臨的敵意來自於此。
肖臨聽他這話一愣,隨後又沉了臉色,“那口供一事呢?可是你從中作梗,汙衊家父?”
南胥緩緩轉身,眼中含著不解,“口供?”
“怎麼?還想不認?”肖臨冷笑。
南胥搖了搖頭,“不,不是。口供確實是經我之手,若肖公子問的是此事,沒什麼好否認的。不過……”
南胥頓了頓,“肖公子似乎另有所指。”
肖臨看著他疑慮的表情,皺緊了眉頭,“我父親沒有做過在宮中安插內奸一事。”
南胥一愣,他反問肖臨,“此話當真?”
南胥這一反應,讓肖臨懷疑消了些,他收了脾氣,回答:“當真。”
南胥最初的猜測被證實,他嘆了口氣,“我懷疑過。懷疑過另有其人。”
“什麼?!”
“我懷疑過安插內奸的另有其人。可沒有證據,也尋不到任何線索。只是覺得……令尊在宮中安插內奸,完全沒有必要。”
肖啟明從商,何必在一個並沒什麼實權的無垢宮中早早安排內線?完全說不通。
“那是誰?!”
肖臨語氣激動。
南胥低著頭沉默了會兒,“我會查清楚的。”
他這話一說,肖臨倒是冷靜了下來。
世家大宅中的人向來利益為先,南胥查這件事,目前看來,並不利於他。
肖臨思忖了會兒,問:“你有什麼條件?”
肖臨比南胥想的要聰明,南胥喜歡和聰明人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