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儀摸了摸下巴,說道:“去把他倆叫過來。”
管家哆哆嗦嗦的起身,連忙小跑著去叫溫柔他們。溫柔和花想容聽說皇太女要見他們倆,都一臉費解。
但是畢竟他們現在是皇太女府上的打手,還要靠皇太女躲避殺手,所以自然不敢不從。
鳳傾儀看著眼前相貌平平的兩人,頓時覺得自己是找錯人了,畢竟鳳傾城風流成性,又剛和玉公子這樣的美人成親,怎麼可能和眼前普通的倆人扯上關係。
更何況這倆人都是女子,所以就更不可能是鳳傾城要找的人了。
於是鳳傾儀又問管家道:“最近可以男子入府?”
管家連忙搖頭,回稟道:“主子,最近就進了這兩個打手,沒有男子。”因為花想容被溫柔易容成了女子,管家又沒有仔細看,便以為沒有男子入府。
聞言,鳳傾儀更加費解,她不相信鳳傾城會無緣無故來找自己,畢竟他倆一向不對付,鳳傾城從來沒有登門拜訪過自己。
所以既然她來了,那這人一定在自己府上,於是鳳傾儀看向面前的兩人,問道:“你們可認識二皇女?”
聞言,花想容並未動聲色,但是溫柔卻明顯愣了一下。皇太女眯了眯眼睛,看向溫柔,肯定地問道:“你認識她?可知道她為何找你們?”
溫柔知道自己露餡了,不由得看了一眼花想容。花想容此時開口說道:“殿下,實不相瞞,我們確實認識二皇女。而且就是因為二皇女,我們才來到您的府邸當打手。”
皇太女聞言露出感興趣的表情:“哦,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是怎麼和她結仇的?”
花想容沉吟了一下,決定賭一把,於是如實說道:“殿下,我本是清風閣的戲子,與我身旁這位女子成親後,便離開了清風閣。但不知為何,二皇女居然屢次派殺手謀害於我。我們實在沒有辦法,便躲到了您的府邸。”
“你是男子?我聽聞清風閣的戲子都絕色無雙,你這樣貌如何當戲子?”鳳傾儀並未馬上相信,而是問道。
聞言,花想容乾脆揭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這是溫柔之前特地為他做的。
看到花想容的真容,鳳傾儀一下便愣住了,她驚訝的張大嘴巴,目不轉睛地看著花想容。
溫柔還以為皇太女這是看上了花想容,忍不住有些吃味,不動聲色地挪到了花想容面前,擋住了皇太女的視線。
皇太女這才回過神,她並沒有責備溫柔的無禮,而是直接問道:“你是何年何月何日出生的?”
花想容雖然不知道皇太女為何問自己的生辰,但是還是如實回答了。
聞言,皇太女陷入沉思,她看著眼前幾乎和女帝長得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男子,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當初皇貴妃和皇后同時生產,誰先產女,誰的孩子便是皇太女。這事情母妃也跟她說過。而眼前這個男子生辰只比二皇女早了幾天,不得不讓她懷疑,也許當時皇貴妃生的根本就是個男嬰。
雖然如今皇太女之位還是回到了自己手裡,但是近幾年自己的皇妹根本不老實,讓她十分頭疼。
尤其是幾年前皇妹摔了頭,然後便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總是有些新奇的想法,重新得到了女帝的喜愛。
所以既然如今鳳傾儀抓住了對方的把柄,又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畢竟,如果鳳傾城真的並非女帝的孩子,那便根本沒資格和自己搶皇位。
對於花想容,鳳傾儀並未隱瞞,而是將自己的猜測如實說了出來。畢竟倆人都有共同的敵人,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
花想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過了許久,才喃喃自語道:“我是女帝的孩子?我不是戲子的孩子?”
花想容之前便覺得二皇女對自己態度很奇怪,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