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嗎?
誠然,矛作為投擲物是很常見的,但如果同時拿上大盾的話……人們下意識地就會覺得兩者要配合起來,畢竟歷史上就是這樣的!
可如果轉念一想的話……單單是一個大盾,難道就沒有殺傷力嗎?不管是什麼人,只要被拍中一下,最輕也得失去戰鬥能力吧?哪怕對手毫無作為,只是站在那拄著盾,他又能如何?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身後揮劍嗎?
蔣玉書將矛拔了下來,仔細地看著這柄矛,彷彿是要看透矛的內心。
矛可沒有心。所以這只是蔣玉書的不甘心。
被陰到了啊……如果是老師會怎麼做?如果是雨樂姐會怎麼做?
對手躲在大盾後面喊道:“投了吧哥們兒,你拿個重劍沒法打的!”
能怪對手嗎?不能吧,如果套路不對著對手使出來,那套路還有什麼作用?
“……”
蔣玉書雙手緊握著重劍,旋轉擲出,再取出矛狠狠地投擲出去,矛擊中空中的重劍,角度發生了偏轉,朝著大盾下面射去。
“兄弟!你……”
噗!矛釘在了他持盾的手臂上,但和遭受了貫穿傷卻毫無反應的蔣玉書相比,他就有些不堪了,疼得滿地打滾,大盾扔在一邊。
勝負已分。蔣玉書一瘸一拐地撿起重劍,再一瘸一拐地走到對手身邊,將劍鋒橫在他脖頸處。
……
“我去,這也能贏……蔣玉書還是人嗎?”吳狄喃喃道。
“我去,贏得這麼難看……蔣玉書還是人嗎?”吳雨樂喃喃道。
吳狄敲了一下吳雨樂腦袋:“都是一個社團的,能不能說點好話?”
吳雨樂說:“那他下一場和你打,不還是得輸嗎?還不如換成別人跟你打,那樣你還不用留手。”
吳狄嘆了口氣:“這哪能一樣呢,萬一他把我打敗了直接進入決賽了嘞?”
“……有病啊,就算他打得過你,他也打不過那幾個協會的——哥,你發現了嗎?”
“嗯,有點兒。”
目前協會除了張儒兵看上去正常一些,其他的或多或少都有些問題——這也是校長讓他們拷打協會的人的原因,說白了就是敲打敲打他們,治療一下心理問題……說實話這個東西絕對是跨專業了吧?
“你們教官有啥心理問題嗎?我咋看不出來?”
“有點兒陽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