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逐漸淪陷的氛圍中,陸洛晚拼盡全身力氣,猛地一把將沈以謙推開。
她的眼眸中帶著些許水霧,如秋水般盈盈動人,那誘人的、微微紅腫的唇輕啟:“說好給我時間準備的。”
被推開的沈以謙嘴角噙著一抹無奈的笑,那笑容中夾雜著寵溺與隱忍。
他再次將陸洛晚抵在床上,聲音緩緩響起,如同醇厚的大提琴音:“晚晚,已經給了你兩個多月的時間了。再這麼拖延下去,要壞了。”
陸洛晚又何嘗不清楚呢?同床的這段時間裡,有過許多次的擦槍走火,可最終都是他獨自去浴室沖涼。
之前有一次,她曾說要幫他,而他卻拒絕了,溫柔地說捨不得讓她這樣,說以後她再補償他就好了。
此刻的她,內心有一點怕。曾經的那種痛,彷彿在她心裡投下了一道難以磨滅的陰影。
“你自找的。”陸洛晚的內心還在掙扎著,眼眸勇敢地與沈以謙對視著,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到一絲退讓。
沈以謙聽聞她的話,沒有作聲。他的薄唇緊緊抿著,透著一種凌厲之感,墨色的眼眸深邃得彷彿能將人吸進去。
那挺拔的身體慢慢地站了起來,撐在床上的手臂也緩緩收了回去。
“洗洗睡吧,等你準備好。”他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得讓人幾乎察覺不到他內心的波瀾。
然而,陸洛晚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他話語中的失望。看著他這副模樣,陸洛晚的心中又湧起了些許不忍。
就在沈以謙剛要轉身離開之際,陸洛晚像是突然鼓起了莫大的勇氣,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她緩緩站起身來,踮起腳尖,如一隻輕盈的蝴蝶般,攀上了他的脖頸,主動貼上了他那略顯涼薄的唇。
沈以謙的大手瞬間掐住了她的腰,輕輕將她拉開了一些距離。
他的聲音帶著剋制與隱忍,開口制止道:“晚晚,我的自制力沒那麼好,去洗澡吧。”
陸洛晚沒有回應,她的心中滿是疑惑,難道自己做得還不夠明顯嗎?
於是,她再次吻上了他的薄唇,學著他曾經的樣子,輕輕描繪著他的唇形。
然而,他卻依舊沒有一絲反應。
但沈以謙的眸色卻在不知不覺中又深了幾分,只是沉浸在主動中的陸洛晚沒有瞧見而已。
陸洛晚心裡想著,是不是還不夠明顯呢?
她索性又用舌尖去抵著他的薄唇,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此時的她,舌尖和腳尖都泛起了酸意。而他,卻依舊穩如泰山,紋絲不動。一種挫敗感瞬間湧上陸洛晚的心頭。她委屈地說道:“不想要算了。”
這種主動她只做一次,太丟人了,自己都做到這種地步了,沈以謙卻能如此無動於衷。
現在的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這顯然不現實。她轉身就要離開,結果腰肢卻被一隻大手緊緊扣住。
“放開!”陸洛晚的語氣中透著羞怒。
沈以謙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傳進她的耳朵:“放不了,晚晚,你撩撥完就想走,這麼不負責任。”
大手一壓,將她緊扣在懷中。
“沈行,清心寡慾,即使再撩撥你,還是紋絲不動,沒那魅力。”她都這般主動了,結果他呢,就像個唐僧一樣,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反倒顯得她像是有多飢渴一樣。
沈以謙將她的身體又壓了一下,低沉嘶啞的嗓音再次傳來:“還覺得紋絲不動嘛,晚晚可以再大膽點,上手。”
“你做夢。”陸洛晚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緋色。
他可真能裝,真能忍。
她嬌嗔道:“你繼續裝吧。”
“裝不了,再裝下去,晚晚,要生氣了。”說話間,在她還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