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的原本之物。”
聽聞此言,那藥王宗宗主和旁邊三人都臉色鉅變。
鐵釺、葫蘆和縛龍枷,對藥王宗來說其實也無關緊要,縛龍枷沒了可以再煉,葫蘆也只是一個手段,鐵釺用些時日,也能再造一副出來,可是商玄口中那物,卻萬萬不可失去。
藥王宗太上長老名為付青龍,他似早已忍耐不住,怒喝一聲,“小輩,我們尊你實力不凡,處處忍讓,你不知好歹,反而變本加厲,獅子大開口,是覺得我藥王宗好欺,還是說我等沒有殺你的手段?”
商玄目光抬起,冷冷盯了過去,“你的意思,是我主動停手,向你藥王宗索要寶物的了?我今日目標,原本是讓你藥王宗在此方天地除名,是見你宗主態度還不錯,想給你們一個機會,既然如此,那就先打一場,結果如何,憑拳頭說話。”
“打就打,誰怕誰,我藥王宗在這中興之地外圍屹立萬年不倒,又豈容區區一個黃口小兒就欺負回去。”
那藥王宗大長老榮天壽也是個火爆脾氣,見到太上長老吃癟,馬上出口相幫。
大護法蘇巡見行勢不對,看了一眼宗主。
藥王宗宗主李臨舟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又點了點頭。
他手一動,一塊令牌凌空飛起,被大護法蘇巡一把接住。
蘇巡轉身,向著身後的大殿飛奔而去,商玄雙目微眯,也沒阻攔,只是新我在暗中跟了過去。
他自身則是瞥了藥王宗宗主一眼,“求我停手,就是給你們一些喘息之機,然後做足準備,再好好打上一場是吧?”
藥王宗宗主李臨舟又是嘆息了一聲,“前輩……”
他抱拳,那太上長老付青龍卻是冷哼了一聲,“什麼前輩,一個後生小輩而已,不知哪裡踩了狗屎,有了好運,獲得了一份什麼機緣,才修了一身本事,我觀他也不超百歲之齡,哪來的臉受這一聲前輩。”
李臨舟尬住,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商玄確實冷冷一笑,“你管我多少歲,在這武道世界,實力為尊,我比你強,受你一聲前輩稱呼怎麼了,哪像你,起碼幾千歲了,比那烏龜王八壽命還長,修煉千年,修到狗身上去了,連最起碼的尊重都不知曉。”
那付青龍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要不是知曉自己不是商玄對手,早衝過去撕了商玄這張臭嘴。
另一邊,那蘇巡穿過藥王宗宗門大殿,來到後院,用手中令牌在一個假山上一晃,軋軋聲中,山石移動開一片,他一閃身,鑽了進去。
新我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地下,進入了一個洞中世界,裡邊燭火通明,牆壁上畫著諸多圖騰。
正中,是一片廣闊的場地,在場地中間,有一個臺子,臺子之上,盤膝坐著一具枯骨。
他的手中,握著一根鞭子。
蘇巡來到臺子面前,雙膝跪地,叩了九個響頭,然後伸出中指,元力如針,輕輕刺去。
一滴滴鮮血,隨著元力的刺入從指尖汩汩冒出。
蘇巡將那鮮血滴入臺子前的一道符文之中,口中唸唸有詞。
一會時間,臺子上突有光芒亮起,那蘇巡起身,道了一聲得罪,然後輕輕從那枯骨手中接過鞭子,腳步卻是轟然一沉,一步踩在地面,灰塵瀰漫,竟將堅固岩石的地面都踩碎了一片。
他雙手抬住那根鞭子,行走得非常吃力,一步一步,向東外走去。
假山石門再次開啟,太上長老付青龍,大長老榮天壽,宗主李臨舟一起飛身而起,向著大殿方向撲了過去。
新我回歸,商玄也知曉了那洞中場景。
看來,這就是縛龍索了,但這東西貌似還不真正屬於藥王宗啊,難道說,這縛龍枷是他們每次將東西請出來之後偷偷抽下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