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也就把煙拆開了,先抽一口,這煙他沒買過,他都抽幾百塊的煙,但他也抽過,給人做菜的時候,東家給的。
但像易平安這樣大方的東家,還真是不多見,人家做事真是有裡兒有面兒的。
第二天吃過早飯,易平安就騎著腳踏車出門了。
去了故宮、廣場、天壇,又轉了轉什剎海,在外面吃了盤炒肝,就回去了,他倒是不怕冷,可大冬天的,除了街串子,還真沒啥人。
回來時後座上帶著一個大袋子,裡面裝的啥也沒人知道。
到了中院的家裡,把袋子給了楊翠雲,他就去了跨院的東廂房,開始做木箱子,想種點菜,也不多種,偶爾吃個新鮮就行,總要有個來源嘛。
弄了八個木箱子,種了韭菜根,小菠菜,小生菜,小油菜,還有香菜,生菜和香菜每樣種了一箱子,其他的種了兩箱子。
澆了空間裡河水,他可不敢澆靈泉,那個靈氣太濃,長的太快不好解釋。
中院易家
楊翠雲拿過袋子一看,嚯,東西真不少,一大塊五花肉,有三斤,還有一隻公雞,一條大草魚,一條臘肉。
還有一小桶豆油,用那種鐵皮桶裝著(參考小號的汽油桶),看樣子有5斤,還有糖塊,還有一小包大白兔奶糖,花生米,瓜子,一條經濟煙,四瓶二鍋頭。
楊翠雲嘆了口氣,這孩子真是能花錢,手也太鬆了,以後得給他找個精細的媳婦,要不掙多少錢都得造完了。
天都快黑了,易平安這邊把菜也都種好了,搬到西邊的臥室裡,這裡有暖氣,也不怕凍壞了。看了看錶,已經下班了,就出了跨院,並關好小門。
到了易家,他爹剛回來,傻柱跟楊翠雲忙著弄菜,跟傻柱打了個招呼,就跟他爹拿著糖和瓜子出去了,還是一樣的流程,只是多了恭維的話,聽了一大圈。
說起來也是奇怪,他到這個院裡這麼久,還真沒見過許大茂和劉光齊,別的年輕人倒是見過,卻沒怎麼說過話,易平安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這段時間易平安早出晚歸的,也沒去過後院,算上今天才是第二次。
劉光齊住學校,只有週末回來,許大茂則是不到天黑不回家,也不知道去哪兒鬼混了。
回到中院,就看到雨水蹲在門口,拿著幾個小石子在玩,“雨水,不冷嗎?”
何雨水一看是易平安,站起來叫了聲“平安哥”,易平安笑著從布袋裡拿出剩下的五塊糖,都給了何雨水,又抓了兩大把瓜子,給她裝進了兜裡。
看了看四周,又從兜裡掏出兩顆大白兔,塞到她手裡,小聲說了句:“偷偷吃。”
何雨水也看了看四周,沒人看著,也小聲回了句:“謝謝平安哥。”說著就把糖裝進口袋裡了,然後轉身回了屋。
這小丫頭不會是去吃糖了吧?
易平安看到何雨水就想到了上輩子的自己,也是一樣的孤單,沒人願意跟他玩,因為他是被拋棄的。
村裡的人都說他是野孩子,那種孤單,那種憋屈,不經歷過的人,不會懂,所以他才心疼何雨水。
同命相連的感覺,都是小心翼翼的活著,從小就會看別人的臉色,這輩子他有愛他的爹孃,有疼他的後母。也許自己淋過雨,就想給別人也撐把傘吧。
易平安笑了笑,他這輩子已經沒有遺憾了,然後抬腳就回了東廂房。
請的人也都來了,但這次劉海中有點熱情的過分了。
“易副科長,快這邊坐。”
一下子把易平安整懵了,我沒走錯吧?這時易中海說話了:“老劉,什麼科長不科長的,在院裡就是大院的孩子,也得叫你聲劉叔。”
易平安也說:“我爹說的對,在大院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