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朋友。他對中也真的好好啊。”夏油傑站在[木屋]的前面,鳳眸一斜,看向身邊的五條悟,似有幾分感慨,饒有深意地說道。
五條悟略微茫然:“這就算很好嗎?”
而且曉明明是在說,為了讓陀思心理平衡一點,所以才戴上那個項圈的吧?這和中也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嗎?有關係嗎?
夏油傑:“……”
確認過眼神,你完全看不懂我的暗示。
“怎麼了?”五條悟看見夏油傑的臉色有一點變化,但又沒有完全察覺出來,只是覺得有點奇怪。
“沒什麼。”夏油傑輕聲。
夏油傑緩了緩,又忍不住道:“悟,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曉非常敏銳地發現了中也不舒服,就專門關心他、關注他、還和他解釋了。”
五條悟:“?”所以呢?
某個白髮藍瞳少年好奇地盯著自家摯友,墨鏡底下的眸子裡泛著無限的清澈,還眨巴眨巴漂亮的眼睛。一張精緻的臉上還透著無辜和迷茫。
他是真的沒有搞懂。傑在說啥?
五條悟的頭頂冒著一個呆萌的問號,隨後又一連串地彈出了好些個問號,若無其事看著夏油傑。
夏油傑:“……”沒有!你別管我!
我才沒有不舒服!才不需要你關心我!我轉頭就投向曉的懷抱了!我要加入他們了!
這時候,[雞舍]與[畜棚]門口走動著的七個惡魔們,也有聲音傳過來道:“曉!難道我們不需要心理平衡嗎!你應該也要被我們控制一下!給你戴項圈什麼的,不能獨獨陀思有,我們也要有!”
七個惡魔待在[農舍]之中,可以在雞舍與畜棚的一定範圍內隨意走動,他們現在都是迷你版、等比例縮小的狀態,看起來非常卡哇伊。
禪院曉……禪院曉壓根沒理他們。
直到西木飛過來扯了扯他的衣領,禪院曉才漫不經意地揮了揮手,表示道:“去玩吧。”
沒有就是沒有,哪那麼多為什麼。
西木:“!!!”
好冷淡!你對陀思可不是這個態度!
雖然我們打算幹掉你重獲自由、但是我們都是躲起來偷偷商議的,你不可能知道吧?
所以曉啊,你就是偏心!
對於禪院曉的區別對待,惡魔們開始有所嫉妒與幽怨,但他們認為,這肯定都是陀思搶走了曉的注意力,所以,把怨念都轉嫁到陀思的身上。
幹掉曉?什麼幹掉曉?換句話說,陀思就沒有錯嗎?這一切都是陀思的錯。
只見陀思還在和禪院曉打情罵俏。
氣得七個惡魔牙癢癢。
不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他有病吧?死男同藉著摯友的名義纏著曉,曉他真的看不出來嗎?
——惡魔們如是想道。
壞了,該不會曉樂在其中吧?
“你給我戴上。戴上
過去的前輩們也是如此吧?不是死了(),????筫葶???卹撖鉔異?()?『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直到某一次遇見無法匹敵的咒靈,就此死去,結束咒術師的一生。
真的……應該如此嗎?
夏油傑不知道應該要去和誰說,這個問題很矛盾,既不能和師長說,又不能指望悟能理解他,至於七海和灰原,跟他們倆說更不合適了……
那看來,就只有曉吧。
曉肯定不會覺得他的這些想法很陰暗、很不“正道”,甚至應該還會支援他、鼓勵他。
一想到這裡,夏油傑就想和禪院曉單獨談談。
最好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天氣晴好,太陽曬得身體暖融融的,這樣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