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意義上,他也算是來赴約了,哈、哈哈……
“我說工藤,你不覺得奇怪嗎?”
服部平次蹲在小孩身邊,臉色深沉:“只是阻止怪盜基德的話,不需要一口氣找這麼多個偵探吧?而且明明找了警察,要是單找你這個基德剋星倒可以說是那傢伙迷信,可他不僅找了你——”
“還找了我和服部君。”恰好聽見後半句的白馬探從容地接上了話,“這不像是想要阻止基德的樣子,其實也能理解,畢竟,基德這次的目標是兩把並不名貴的刀。”
柯南下意識從善如流地接下去說:“相比起來,他更像是想要利用偵探來做些什麼,比如找到某些東西,或者調查某件事情……”
柯南反應了過來:“……”
他跟服部平次動作神同步,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猛抬頭看過去,得到了白馬探一個不明真相的、困惑的禮貌微笑。
“你偷聽我們說話?”服部平次眯了眯眼,不爽地問。
“……”白馬探有一瞬間好像很無語,但是他的家教讓他沒有說出別的什麼話,只是淡淡地說,“服部君,這個房間裡現在只有我們二個人了。”
意思是,無論你們倆把聲音壓多小,就在房間裡的他肯定聽得見啊。
柯南憋了憋笑。
他那原本複雜的心情其實在來到函館以後就暫時放下了,也因此,他跟服部一會面就看出了服部現在奇怪的狀態,這傢伙從見面開始就鬥志昂揚的,在白馬探來之前跟他談話的幾l分鐘裡提到了不下十次怪盜基德四個字,每次都咬牙切齒地念…服部對基德的怨氣未免太深刻了!
但設身處地地想一下,要是他跟小蘭表白的時候面前的人其實是基德,而他差點親到基德……
柯南面如土色,抖掉雞皮疙瘩的同時也前所未有地深深理解了服部平次此時的心情。
那就只能給那個小偷點一根蠟燭了……嗯?不對,他為什麼要給基德點蠟,他本來也就是要抓基德的啊。
那沒事了。
“咳咳,所以白馬哥哥有什麼猜測嗎?”
小偵探欲蓋彌彰地捏著嗓子開始夾起來,補救般裝起了孩童,藍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剛剛那些事情都是我聽
新一哥哥說的啦,雖然他不能來,但他也有在關注這裡哦。”
白馬探也沒說信了還是沒信,他嗯了一聲:“猜測的話,自然是有的。”
他拿出手機,把一張照片發給了面前的一大一小。
兩人開啟照片後一看就愣了一下,上面只有一張寫著寥寥數字的紙,而書寫的內容則是一個名字,東窪榮龍。
落款他們也很眼熟:斧江圭二郎,正是他們之前提到的、把基德要偷的脅差傳給拓二先生的那位‘爺爺’,斧江家的上上任家主。
“據說,斧江圭二郎在函館的某一處藏了寶藏,誰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根據他的財政情況,足以判斷出那些寶藏絕對擁有著超高的價值。”白馬探解釋了起來,“而埋藏了寶藏的地點,有傳言說需要找齊東窪榮龍製作的六把刀,一切就會水落石出。”
柯南皺起眉,思考起了這件事:“這麼說,一定還有其他人也在尋找這份寶藏吧?難道拓二先生邀請這麼多偵探,其實是為了幫他尋寶嗎?”
這樣也不難解釋對方為什麼會大費周章找警視廳和叔叔來保護那兩把刀了,雖然刀的本身價值不夠,可附加價值很高啊。
服部平次站起了身,隨手戴上了原本摘掉的棒球帽:“我倒是更好奇另一件事……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內情’?”
大家都是剛來這裡調查的偵探,他跟白馬也都是家裡在警界有地位的二代,按理說不會有這麼大的資訊差吧,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