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當初遇到的那個女人和後面重傷自己的男人有可能是同一人。
這是什麼易容手段,居然能完全變成兩個人,連氣息都不一樣,哪怕他修煉幾十年都沒有聽說過練氣期能有這種手段。
而且根據瞭解,對方來騙王婆的時候,是築基修為,那麼有沒有可能那個兇手就是築基期?
但隨即王牧又推翻了這種想法,因為之前和對方交手的那一晚,對方面對自己的攻擊毫無還手之力,甚至練氣六層巔峰的修為都非常虛浮(當時顧九月是練氣五層,所以王牧覺得她偽裝出來的練氣六層修為很虛浮。),感覺比一般的練氣六層靈力少很多,所以重傷自己的肯定不是偽裝自己的那個築基修士。
那麼對方這樣大費周章的非要殺王婆,兩人之間肯定有深仇大恨。
對方選擇偽裝成自己,把人騙出陣法,那那個築基修士就不是太玄宗的人,因為對方真要是太玄宗的築基修士,收拾一個年邁的靈農十分容易,甚至不用他自己動手,就會有其他想要依附他的修士動手。
那這個築基修士就應該是散修或者是玄南仙城裡修仙家族的人。
但是不管是誰,以自己目前的情況,對方都是自己招惹不起的存在。
王牧在心裡把王婆罵了個夠,同時又慶幸王婆現在死了,不然說不定自己還要被她坑一次。
一想起現在有個築基期對自己虎視眈眈,王牧就渾身發軟,要是以前自己沒有受重傷,倒是不怕對方,但現在自己不能動用靈力,和廢人沒什麼差別。
不行,這裡太危險了,對方易容術高深莫測,萬一易容成照顧自己身邊的人,那自己不就成為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嗎?
必須得離開,必須回宗門,宗門裡面雖然競爭壓力大,但只要不上生死擂臺,那麼安全是能保證的。
王牧被自己的腦補和推測嚇的一身冷汗,他是一刻也沒有耽擱,立刻拖著重傷不便的身體,來到傳送陣,傳回太玄宗,躲了起來。
黃老頭本來還想著讓王牧給王婆報仇,等了幾天沒見有下文,就去宗門駐地打聽,這才得知,王牧早在幾天前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