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菜粥,饅頭,蠔油生菜,西蘭花炒蝦仁。”
許應本想挑刺怎麼全是素菜,但最後聽到那句西蘭花炒蝦仁,又把刺掰了回來,只說:“可是我想吃青椒釀肉和水煮肉片。”
傅朝年面露猶豫。
許應:“你什麼意思?”
“我說了許老師又要惱。”傅朝年把手伸進被子裡,輕輕掐了許應的屁股一下,“我諮詢了醫生,一般事後前兩天都要吃的清淡點比較好。”
許應聞言耳根子一下子就紅了,“啪”地拍開的手,惱怒道:“說話就說話,亂摸什麼。”
再說傅律師也真能小題大做,那種兩個人關起門來的私密事,有什麼好諮詢醫生的?臉皮真厚。
傅朝年被打了一下,有點委屈,低聲道:“昨晚又不是沒摸過,而且許老師明明很喜歡。”
眼看著許老師要對他動手了,傅朝年立馬改口:“那你身體有沒有哪不舒服?後面疼不疼?”
“沒有,不疼。”許應捏了下耳朵,挪開視線,一臉平靜地挑釁道:“你也就那樣。”
傅朝年眯了下眼,語氣透著點危險:“許老師的意思是,說我不行?”
許應淡聲:“我可沒說。”
“好,看來是我昨晚的收斂讓許老師不滿意了。”
傅朝年淡然點頭,一把掀開被子,壓到許應身上道:“正好再來一次。”
許應被他的突然舉動嚇了一跳,小腹被牽扯到了有點疼,他“嘶”了聲,一把將人推開,“來個屁,滾蛋。”
傅朝年看他皺著眉,神色不對,起身道:“疼了是不是?”
許應:“沒有。”
“你就嘴硬吧。”傅朝年搖搖頭,轉身去開抽屜。
許應以為他去拿潤/滑/,瞳孔震了下,“你還要做?”
“我在你眼裡是什麼禽獸嗎?”傅朝年多少有點哭笑不得,他取了支藥膏出來,腳一踢合上抽屜,無奈道:“給你塗藥。”
許應又把被子捂上了,他覺得傅律師和禽獸也沒差多少,“這你也提前準備好了?”
“嗯,多做功課,以備不時之需。”傅朝年拽了拽被子,許應卻不撒手,他歪了下頭,“嗯?”
“許老師別害羞,醫生說這個藥膏可以消腫消炎,塗上之後過兩個小時就不疼了。”
“知道了。”許應也不跟他犟,手從被子裡伸出來,臉有點紅:“藥給我,我自己塗,你下樓等著。”
傅朝年似笑非笑地盯了許應幾秒,要知道昨晚許老師在他身下可不是這副靦腆害臊的樣子。
不過這種時候他也沒多說,順從把藥膏放到許應手心,“行。”
他轉身離開,許應提醒他:“把門帶上。”
傅朝年便隨手關了門,許應見人走了,才緩緩起身,掀開被子給自己塗藥。
他指尖沾著藥膏往裡伸,塗藥的姿勢屬實有點……不可言說的羞恥。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幹嘛呢。
獸醫也算醫,許應平時給貓貓狗狗擦藥都仔細的不得了,對自己就更周到了。
沒想到他正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