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吃也不會覺得膩。
一頓飯用時將近兩個小時,許應吃的很滿足,甚至有點困。
他坐在椅子上有些睏倦地打了個哈欠,傅朝年便抬眼問:“回去睡一會兒?”
“不。”許應眼泛生理性淚光,含糊道:“還早。”
從漫展離開後他總感覺自己忘了點什麼事,但又想不起來是什麼。
許應揉了揉眼睛,桌上手機突然震動了。
是徐寧的電話。
許應這才神色恍然地想起來了,他們把徐寧忘在了漫展。
這個時間,估計是徐寧逛完了要找他們吃飯的,可如果徐寧知道他們已經揹著他吃完了,估計要生氣。
許應抿了下唇,把嗡嗡震動的燙手山芋轉交給了傅律師。
傅朝年挑眉:“怎麼?”
“你接。”許應踢了踢他。
“行。”傅朝年笑看他一眼,順從地接起電話,“徐老闆。”
“許、哎?傅律師,怎麼是你接電話?”徐寧那邊聽到聲音愣了下,他看了眼手機螢幕確認自己撥號無誤,“許應呢?”
“他啊…”傅朝年停頓,看了眼在旁邊打哈欠的許應,勾唇道:“睡著了。”
許應的哈欠打到一半硬是卡住了,他眯著眼睛,頭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傅朝年無聲牽了下唇角,抬手揉許應的毛茸茸的腦袋,又在他臉上捏了一下。
許應動了下唇正想罵人,一根食指抵在了他唇上。
他抬眼,看到傅朝年對他晃了下手機,似乎在警示他:發出聲音就露餡了。
那邊徐寧也有點懵:“啥玩意就睡著了?你們現在沒在漫展嗎?”
“回酒店了?”
“嗯,他困了。”傅朝年把手機開了擴音放桌面上,身體向後靠著椅背,仗著包間沒其他人,手臂一伸懶洋洋地摟住了許應的腰,指尖絲滑地探入綢緞襯衫裡,在他腰間的軟肉上輕輕撓了一下。
許應怕癢,扭了下腰差點發出聲音,他立刻抿住嘴唇,瞪向傅朝年:你做什麼?
傅朝年則是肆無忌憚地抬了下眉。
手機裡的徐寧還在說:“靠,你們什麼時候回去的,怎麼不打電話告訴我一下?”
傅朝年一邊撓著人一邊說:“怕打擾徐老闆看漫展,就沒說。”
徐寧嘆氣,“好吧,我剛逛餓了,還想找你們一塊吃飯…許應睡多久了,大概什麼時候能醒?我看我能不能挺到那時候。”
傅朝年懶散開口:“不清楚什麼時候醒,他比較累,徐老闆餓了先吃,不用等我們。”
他說話的同時在許應的肚子上摸了一把,眼神調笑道:都吃飽了。
許應條件反射地縮了縮身體,有點牙癢癢。他瞥了眼手機,一把抓住傅朝年脖子上纏繞著的酒紅色絲帶,用力拉住,目光暗含警告:你老實點。
傅朝年絲毫不抵抗,順著他的力道靠過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大手在他腰間欲挪不挪,暗示意味十足,貼著許應的嘴唇,嗓音極輕地威脅道:“我覺得許老師現在最好乖一點。”
許應繃緊下頜,偏頭讓開,鬆開了攥著絲帶的手,冷哼一聲。
其實他們在餐廳的包間裡,他心裡明明知道傅律師不會真的對自己做什麼。但傅律師用那種語氣說話,還是容易讓人產生莫名的危機感。
就好像他要是不乖就真的會發生什麼一樣。
“那你吃了嗎?”徐寧還在問傅朝年:“你那邊剛才什麼聲音?許應醒了嗎?”
許應稍稍屏了下呼吸。
有點納悶,徐寧天天在酒吧聽重金屬dj音響,耳朵怎麼還這麼好使?
“沒,他說夢話。”傅朝年反過來勾了下許應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