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兒舉著麥克風:“你竟然主動要唱歌!?”
麥克風聲音很大,將三兒詫異的嗓門放的更大,迴盪在整個包間內。
許應堵了下耳朵,沒回答,直接走過去點了一首。
三兒激動的直接把他的歌置頂了。
傅朝年頗有些疑惑地問徐寧:“許老師以前不唱嗎?”
“不是不唱。”徐寧撓著頭解釋說:“他唱歌好聽的,就是每次都得我們磨他好長時間,三請四請到最後要走的時候才唱那麼一首……反正要聽他唱歌簡直難死了。”
就是因為知道這點,所以徐寧和老開剛才就沒讓許應點歌,覺得反正都要等到最後。
但是許應今天居然一反常態,這麼主動積極可不像他平時的作風,難道是為了維護傅朝年嗎?
徐寧默默地想:還挺護夫。
傅朝年聽完點了下頭,抬眸看向坐在前面手拿麥克風的許應,眼底眸光微動。
許應點了一首《和你》。
這歌挺普遍的,他們基本每次都點,但許應是第一次在他們面前唱,不過徐寧他們倒也不意外,因為許應沒有特別喜好的歌,他唱什麼都有可能。
傅歲歲看了他哥一眼,有點激動地坐直身體,豎起耳朵準備聽。
前奏緩緩響起,幾秒後,許應開始了。包間內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歌聲。
他平時說話的嗓音聽起來冷冷淡淡,甚至有時候還硬邦邦的,但唱起歌來卻十分溫柔,加上晚上喝了酒,他的嗓音裡添了點恰到好處的小沙啞,好似有魔力一般地鑽進每個人耳朵裡。
許應坐在高腳凳上,昏暗的燈光襯著他削瘦的身影,低垂著頭,有種很獨特的獨屬於他的魅力。
在唱到“我想和你賞最美的風景”的時候,許應一直垂著的眸子忽地抬起,看向了對面沙發上的傅朝年。
傅朝年一直在看他,也在一直等他看自己,在等這一刻。
他們隔著空氣四目相對,中間沒有任何遮掩,卻有種隱秘的心照不宣的情意在流淌。
徐寧他們都搖著沙錘跟著緩慢動人的旋律閉眼享受,沒人覺得許應選這首歌會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只有傅朝年知道,這首情歌是許老師在唱給他聽。
是暗藏的儀式感,悄然遞出的驚喜,彼此的幸運,也是許應想要公之於眾,卻又羞於開口的一份偏愛。
全部心意,傅朝年通通收到。
一首歌很快結束,包間內響起掌聲,傅歲歲在旁邊歡呼雀躍地像只小麻雀,把許應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的。
許應說了聲“謝謝”,然後在傅律師的注視下坐回了位置,好在光線太暗,別人看不出來他的臉此刻已經有點紅了。
身側目光灼灼實在難以忽略,許應忍了忍,沒忍住,轉頭問:“你看夠沒?”
“看不夠。”傅朝年低笑了聲,用力扣緊他的手說:“因為太喜歡許老師了。”
手指探入
許老師表達愛意的方式一貫內斂。
他很少說, 很多事做起來也會有點彆扭,因為以前沒人教過他愛要如何表達。
但傅律師就直白多了,他喜歡許應、愛許應, 就想要跟許應親密, 越親密越好。
所以回家後他直接把許應摁在了床上親吻,恨不得吻遍許應全身。
大概是晚上吃飯喝了酒的緣故,許應今天也有點放肆,幾乎沒有任何扭捏。
傅律師把上次帶回來的漫畫《墮落戀人》翻開到了某一頁, 放到許應腦袋旁邊, 親吻他發紅的眼睛, “我們今晚像他們這樣好不好?”
許應被他壓在身下,平躺著, 只能側頭看那一頁的漫畫。
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