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屬狗嗎?”許應摸著自己的嘴唇,抬眼說:“要親就親,總咬我幹什麼?”
傅朝年琢磨著問:“要親就親?”
許應挑眉,“嗯,要親就親。”
“那許老師昨天在沙發上沒親完的那個怎麼說?”傅朝年有些不懷好意地捏了捏許應的耳朵:“今天不給老公補回來嗎?”
許應扭頭,“昨天是你自己不要繼續的。”
“那是因為你帶著情緒吻我,對我不公平。”
傅朝年頗為無賴咬了下許應的耳朵,低聲說:“我說過我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我的所有讓步,最後都會加倍討回來。”
許應微微仰頭,眯起眼睛看他,明知故問道:“你想幹什麼?”
“討點利息。”傅朝年指著自己的嘴唇,挑眉道:“許老師不主動一點嗎?”
許應就去親他,柔軟的嘴唇貼上去停了兩秒,打算撤離的時候卻被傅朝年扣住了後腦,許應沒能跑掉。
“不伸舌頭也叫接吻嗎?”傅朝年另一隻手掐著許應的下巴稍稍用力,低頭吻上來的同時嗓音有些含糊地命令許應,“張嘴。”
唇舌糾纏,傅朝年吻得有點激烈,似乎真的打算要把昨天的彌補回來一樣,許應從一開始站著到被他摁在沙發上壓著,臉頰泛紅,根本無力掙扎也不想掙扎,他手抬起抱著傅朝年的脖子,仰頭回應,在親得愈發激烈的時候,許應忽然曲起膝蓋,有些難耐地呻吟了一聲。
這聲音讓傅朝年頓了一下,抬起頭,眼神幽深地看著許應,喉結滾動:“許老師,我覺得我有必要搞清楚,你目前剋制的底線在哪裡。”
“是在這,還是……”傅朝年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下移,挑開腰間布料探入,在感受到許應身體的顫抖後,他手停了下來,氣息滾燙地啞聲詢問:“還是可以在這裡?”
許應被他這樣觸碰著,呼吸重了一點,咬住嘴唇並不說話。
“不說話就是預設?”傅朝年含了下他的耳垂,親吻從耳緣一路密密麻麻地到了嘴唇,許應悶哼一聲,沙發上的抱枕被踢到地上,他用力抓著傅朝年的肩膀,聽到傅律師嗓音蠱惑地低笑一聲,“那老公幫幫你……好不好?”
騷話連篇
許應現在沒有不高興也沒有喝醉, 除了被親、被摸的有些狼狽以外,他絕對清醒。
他清醒地知道傅律師要做什麼、在做什麼。
家裡的這張沙發算不上特別寬敞,卻意外地方便了傅律師, 他將許老師半抱在懷裡, 身邊有幾個抱枕都被他嫌礙事地丟到了地毯上,只留一個被體貼地放到了許應的腰後墊著。
許應的呼吸有點重也有點急。
傅朝年看到許應顫抖的睫毛,輕笑了聲,十分體貼地安撫他, 說沒關係, 說愛人之間理所當然會這樣, 讓他別緊張也別怕。
許應當然不是怕,他只是、被傅律師握住的時候許應的手指倏地一下收緊, 他下意識抓住傅律師的手腕,卻沒用什麼力氣,眉心微蹙,看人的眼神裡含著一層水光,像是忍耐又像是索求。
傅朝年勾了下唇,另一隻手撥開許應欲拒還迎的手, 低頭在他發紅顫抖的眼皮上親了一下,輕聲說:“乖。”
於是許應抬手擋在了額前,手指虛虛握著,試圖遮掩表情上的羞恥。他咬著牙半眯起眼看向傅美人那張足以蠱惑人心的臉, 覺得傅律師不僅嘴上說話溫柔,手上做事也很溫柔,而且有技巧。
被操控的感覺令許應感到很陌生、新奇, 當然更多的是刺激,還有快感, 像在雲端。
許應恍惚間發現有時候太清醒似乎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尤其當他看到傅律師表情的時候,他無法形容傅律師臉上那是什麼樣的情態。
有幾分情動時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