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一句。
傅朝年抬手遮住手機話筒,眼神示意楚律師先走。
然後他鬆開手,用一種孤零零的語氣面不改色地對電話那頭的許應說:“沒有人接。”
楚律師詫異扭頭:???
留宿
半小時後,許應接到了傅朝年。
“許老師。”傅朝年放好行李後沒立刻上車,而是站在副駕駛門旁看了許應一會兒,“怎麼戴眼鏡了?”
“上課時候戴的,忘摘了。”許應說著便把眼鏡摘了下來放好,“上車吧。”
傅朝年拉開副駕駛車門,意有所指道:“我還坐這?”
這是要情景重現?
許應笑了,“你也可以不坐。”
“那不行。”傅朝年不再囉嗦,上車後繫好安全帶,聽到許應問他要地址。
傅朝年報了個位置,許應照著導航開。
“我記得你說搬去了豐麟?”座椅角度還是他上次調過的,傅朝年愉悅地挑了下眉,身體後靠,懶洋洋地歪著腦袋和許應聊天。
“嗯。”
“環境好嗎?”
“挺好。”
“公寓怎麼樣?”
“很大。”
“綠化呢?”
“很好。”
“那你的鄰居們都……”
“傅律師。”許應略微減慢車速,有點無奈道:“徐寧聽說我來機場接你,讓我請你一起到家裡吃飯。”
“如果你不著急回家的話,可以去了之後自己轉轉看,你要來嗎?”
“要。”傅朝年:“可我都沒幫上許老師搬家,這樣直接過去好像不太合適。”
“那你等下買份禮物。”許應更改地址,隨口應付了句。
傅朝年看著他的側臉,彎唇笑起來,“好。”
某人目的達成,終於不再揪著許應的新家不放。他瞥了眼導航,“要先去醫院嗎?”
“嗯,接我的貓。”許應說。
…
踢踢昨晚又在醫院住了一晚,見到許應後叫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來看診的寵主們險些以為它生了什麼治不好的大病,還是娟姐笑著解釋清楚的。
傅朝年沒跟許應進去,靠在車身上等人出來。
玻璃門內偶爾有好奇打量的目光朝他這邊看過來,傅朝年熟視無睹。
等許應從醫院出來,懷裡的貓叫也傳了過來,傅朝年才有反應,站直身體往前迎了兩步,“它好像很黏你。”
“嗯,踢踢從小就這樣,被縱容慣了,沒辦法。”
傅律師第一次在許應臉上看到了稱得上是寵溺的笑容,他覺得有點新奇,“那它現在幾歲了?”
“兩歲半。”
“是女孩子嗎?”
“對。”
兩人隨口聊著的功夫,已經重新回到了車上,許應偏頭看了眼傅朝年,把好大一隻貓送到他懷裡,“你抱著吧。”
他說完就低頭系安全帶。
踢踢當時就不叫喚也不動了,傅朝年的手臂也僵住。
許應系完安全帶發現旁邊一人一貓都僵著,有點想笑,“你可以放鬆點,踢踢性格很好,不會抓你。”
“好。”傅朝年就輕輕撫了撫小貓咪的毛髮,發現手感很好後又摸摸它的腦袋。
踢踢動了動耳朵放鬆下來,蹭了兩下傅朝年的手心,而後身體團成一團趴在傅朝年懷裡呼嚕上了。
傅朝年指腹輕輕捏著它的耳朵。“它不會害怕陌生人嗎?”
“會。”許應看了眼他懷裡的那團毛茸茸,“但它喜歡你。”
踢踢之所以叫踢踢,是因為小貓咪從小就有個習慣。它一旦遇到特別不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