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許應拒絕一個他就損失一個客源吧?
那不賠死了。
“長得不錯,性格活潑,勇於爭取。”許應嗓音平淡。
“……”徐寧:“沒讓你做優秀學生點評。”再說這詞也太水了。
“好吧,他像我學生在課堂上公開對我表白。”許應抿了下唇,說著眉頭就皺起來。
他可是正經的大學老師,並不追求那種刺激的背德感,許應說:“差點上社會頭條。”
徐寧被他一句話笑嗆,咳了好幾聲才緩過來,“他又不知道你是幹嘛的,行了你別皺眉了,下次給你介紹正經的。”
許應看他一眼,仰頭把酒喝完,興致不怎麼高。
“哎,這酒後勁大,你慢點喝。”徐寧轉身給他調蜂蜜水,解釋說:“其實他呢就是聽說你要找物件,所以太激動了。你看,你,我們許老師,我尊貴的酒吧稀客,你主動說要找物件這種事多稀奇啊,這裡動心思的又不止他一個,我都給你攔回去了。可那小子軟磨硬泡了我兩天,我看他可憐才……”
“不過也怪了,他那麼喜歡你,剛才怎麼不追過來找你?”
許應:“不敢吧。”
“為什麼不敢?”
“因為是我。”許應轉著裝有溫熱蜂蜜水的玻璃杯,感受指腹的溫熱,微微眯了下眼,輕笑道:“因為要面對的人是我,所以不敢,這不是很正常嗎?”
他說話的時候語氣和神態都輕描淡寫的,配上天生優越的五官,莫名透出一種薄情寡義的渣感,但又好像只是喝完酒後突然來了興致,隨口跟朋友開了個臭屁又自戀的玩笑——在他面前,追求者會望而卻步也是正常的。
徐寧卻愣了愣,幾秒後才豎起大拇指,“…說得也是。”
“這樣也好,那小子該死心了。”
酒吧的常客都知道許應性子冷,但不是那種高不可攀對誰都愛搭不理的冷。
相反的,他還很溫和很紳士,他會接受跟你聊天、喝酒、開玩笑、聚會,但卻不會真的跟你熟絡。他不愛玩,不碰人,也絕對不讓人碰。
開始還有人覺得他是欲擒故縱,後來時間長了,大家才發現原來許應是真不好這些,他搭理你只是出於良好的個人素質,根本沒其他意思,而且邊界感很強,彷彿在感情世界的門口豎了塊牌子,上面寫著:禁地勿闖。
除非他主動開放,否則誰都白來。
別人也不願意回回都上趕著吃閉門羹,所以招惹他的人這才慢慢少了。
但也不缺。
比如從他回到吧檯開始,周圍或探究好奇或蠢蠢欲動的目光就沒少過。
許應婉拒了兩個搭訕的。
他的預想是找到合適的人定下來,而不是和這些人一夜情過家家。
“行啊,許老師魅力依舊。”徐寧挑眉。
這人今晚哪怕只穿了簡單的黑色休閒套裝,但這會兒他半仰著頭看臺上的樂隊,指尖漫不經心敲打節拍的樣子,清冷禁慾又吸引人,任誰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確實很帶勁兒,確實很像1。
難怪沈宸死活要勸呢,徐寧心裡也免不了納悶,“不是,你真不能做1嗎?”
許應:“不能。”
“為什麼啊?”
“懶,不喜歡。”
“但是你……”徐寧還想再說什麼,就被許應突然打斷,“這樂隊不錯。”
“呦呵?”徐寧受寵若驚,“難得從你嘴裡聽到這種話。”
許應沒搭理他,仍舊目光淺淺地看著臺上。
這個樂隊的隊長是位女貝斯手,小丑女同款造型,人漂亮,嗓音好聽,樂隊整體風格既靈動又不失柔情,融合得相當協調,這種音樂審美和情調讓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