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話鋒一轉,“如果他們主動找上門來,我也不會坐以待斃。”
柳大先生嘆了口氣,道:“小仙師,你還是太過年輕氣盛。這紅衣教勢力龐大,手段陰險,並且極其隱秘。我們若是與他們正面交鋒,恐怕會引來殺身之禍啊。”
“我知道,但我們也不能任由他們逍遙法外。”我眼神堅定地看著柳大先生,“我們必須想辦法收集更多關於紅衣教的情報,找到他們的弱點,才能一舉將他們消滅。”
柳大先生微微點頭,表示贊同。“好吧,既然小仙師心意已決,那我們就一起想想辦法吧。不過,在行動之前,我們一定要小心謹慎,切不可輕舉妄動。”
夜幕降臨,萬籟俱寂,我上完晚自習後,一個人靜靜地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這條小路幽深而靜謐,彷彿通向另一個世界。路燈微弱的光芒時隱時現,給整個街道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偶爾,會有一隻野貓從路邊的草叢中竄出來,但我並不感到絲毫的恐懼。畢竟,這條路我已經走過無數次,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掌紋。
正當我沉浸在夜晚的寧靜中時,突然,我藉著昏暗的燈光看到前方似乎有三個身影擋住了我的去路。我心中一緊,加快步伐向前走去。當我走近這三個身影時,終於看清了他們的真面目——三個身穿紅袍的人。他們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宛如幽靈一般。
只見中間這位禿頭細看與拍花老頭錢錕竟然長的一模一樣,只是沒有戴眼鏡,左邊那位是個矮胖子鷹鉤鼻子鬥雞眼,碩大個腦袋沒脖子,活脫脫一個大蛤蟆成精。右邊這位是個瘦高個,蒜頭鼻子三角眼,小細脖子刀螂臉,好像一隻大螳螂。
這時中間那位陰森的說道:“你三年前把我二弟送送上了法場,我乾地就要下山找你報仇,只因教主阻攔,所以才留你到現在。今天又傷了我苦心十年培養的血童,壞了我的根基。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我就要你血債血償!”
話音剛落,他的衣袖一揮,便如同射出了一支袖箭一般向我襲來。我急忙側身閃躲,這些年來父親傳授給我的劈砸羅漢拳,讓我的身形變得輕盈而敏捷。與此同時,四靈一絕也迅速閃現在我身旁。還沒等我開口,他們已經徑直衝向那三位紅衣教徒,瞬間打成一團。
只見柳大先生使出一招毒舌吐信,直奔乾地面門而去;胡大姐扭動腰肢,雙掌直直地朝大蛤蟆的下顎襲去;黃二爺則毫不客氣地用菸袋鍋朝著大螳螂的腦袋猛敲過去。而灰一絕和白曉四則機靈地竄到了右護法乾地的身後,對他展開了前後夾擊、上下齊攻的攻勢。一時間,場面混亂不堪,我反而不知道該先攻擊哪一個敵人了。
乾地的衣袖如同毒蛇般舞動,帶著凌厲的勁風,每一次揮動都彷彿能割裂空氣。柳大先生的毒舌吐信如閃電般迅速,指尖閃爍著寒光,招招不離乾地面門。胡大姐的腰肢扭動得如同水蛇一般靈活,雙掌快如閃電,直直地朝大蛤蟆的下顎襲去,招招命中。黃二爺的菸袋鍋帶著呼呼的風聲,每一次敲擊都帶著沉甸甸的力量,砸向大螳螂的腦袋。灰一絕和白曉四則如同鬼魅般靈活,在乾地的身後穿梭,尋找著攻擊的機會。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敏捷,讓人眼花繚亂。
就在此時,只見乾地忽然縱身一躍,跳出了圈子之外。他雙手迅速掐訣唸咒,轉眼間手掌便冒出熊熊火焰。緊接著,他雙掌朝天用力一揮,瞬間天空中浮現出一個巨大的火球。火球之中隱約可見一個黑色的骷髏頭,張大嘴巴似乎想要從火球內衝出來。四靈一絕見狀,心知情況不妙,立刻也跟著退出圈外,同樣掐訣唸咒,準備全力抵擋。而大蛤蟆和大螳螂則趁機跳到乾地身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時,只見四靈一絕各自施展神通,全身泛起耀眼的白光,擺出了防禦的架勢。錢錕怒喝一聲:“殺!”隨即用力將那個巨大的火球推向四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