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曉身體下意識的坐直,眼神發狠的盯著舒墨綰。
他在確認這小姑娘有沒有在說謊。
舒墨綰神色從容的任他看。
“杜先生,我要是你,就不會被動的成了別人的利用鬼。”
半晌,她意味深長道:“你和舒雪茵認識也好久了吧,應該知道她口腹蜜劍,最懂得怎麼給自己脫罪了。”
“你把崇陽山的監控都關了,而她有你的把柄,等警察找上門,那話可就由她說了。”
她回望著杜成曉,“到時候,你說是你的判刑重,還是她的重?”
杜成曉被舒墨綰這番攻心為上,心裡說不緊張害怕那是假的,畢竟殺人未遂也是罪。
舒雪茵這該死的女人,他真的沒有防備她會拿隱形攝像頭偷錄他。
他以為他們是一個陣營的,沒想到她心懷鬼胎,就等著東窗事發拿他當替死鬼。
不過別慌,或者這只是舒墨綰故意設的局,她什麼證據都沒有呢?
“小妹妹,我都說了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怎麼還是自說自話的?”
杜成曉拿出了一根菸,看起來吊兒郎當,“你說舒小姐拍下了我犯法的證據,那你讓她交給警察啊,你找我說做什麼?”
舒墨綰笑笑,“杜先生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打擾了。”
“三哥,走吧。”
她對舒凌段道。
舒凌段驚了驚,很想問舒墨綰這麼快就放過杜成曉了?
不過當著杜成曉的面,他到底什麼都沒說。
他要信得過自己的妹妹。
眼見兩人就要走,杜成曉有些坐立不安了,他張了張口,想讓舒墨綰留下重新談,但又怕她什麼證據都沒有,他要開口留人,便會落入下風。
就在他糾結時,舒墨綰突然回頭:“杜成曉。”
“做什麼?”
垂眸思考的杜成曉,條件反射的抬眸回答。
他沒等到舒墨綰的回答,倒是鼻尖鑽入了一股淡淡的味道。
不等他問舒墨綰對自己做了什麼,眼前就變幻了景色。
“你們怎麼在這裡?你們別過來,我告訴你們,我有本事殺你們一次,就有本事殺你們第二次。”
杜成曉眼神恐懼的看著虛空的前面,雙手亂揮,語氣顫抖發狠道。
舒凌段沒想到杜誠旭會突然發瘋,他不解的看著舒墨綰,“妹妹,他在做什麼?”
“他中了我的致幻藥,能把內心害怕的事激發出來。”
舒墨綰解釋,“我本來是想透過這種辦法,逼迫他承認在機車上動手腳,沒想到他殺過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舒凌段臉色沉了下來,看杜成曉的眼神充滿了厭惡。
他以為這人邪肆張狂了些,沒想到連殺人都敢有,簡直是視法律為無物了。
“妹妹,他發瘋說的話,在法律上能有用嗎?”
舒凌段皺眉問。
“三哥,那是警察同志的事,我們只需要把東西交給他們就行。”
舒墨綰道。
她重新朝杜誠旭揮手,肉眼可見的粉末朝他飛去。
“我再給他下點猛料,儘可能的讓他說出埋屍地點。”
她對舒凌段道。
“妹妹,這要是能讓他說出,那你這藥可是打擊罪犯的良藥啊。”
舒凌段由衷道。
舒墨綰哭笑不得,“三哥,你知道我為了配這些效果明顯的致幻藥,用了多少好藥材嗎?”
“多少?”
舒凌段問。
舒墨綰拿出了一個成人拇指大的瓶子,“這瓶藥研究成功,花了我超過兩千萬。”
她自己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