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大總管卻有些著急了,他知道殿下平日裡一直待在北地,沒有跟這些女子相處過,所以不知道這些女子的厲害之處,我若是單獨給他們每個人安排一間院子,那更是不得了了。
且不說他們本身就是個不安分的,就算是平常人,雖然說他們之間待在一起會有矛盾,但如果是分開了,那可是比坐牢還難受,整個院子裡形同冷宮,又怎麼可能坐得住呢?
於是他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把陸宴叫到一邊,擠眉弄眼的,然後悄悄的跟陸宴說:
“殿下這樣可萬萬不行呀,若是每個人一個院子,那他們更是不好看住了,如果是到時候他們在王府到處跑,您怕是會惹上麻煩呀。”
陸宴並不明白他這是何意,只當是一些女子若是合在一起有矛盾,分開就好了。那若是每個人給個院子,反正靖王府這麼大,完全不缺他們五個的住處,又有什麼矛盾可說呢?
更何況若是他們實在待不下去了,直接讓他們出院子轉轉,反正只要遇見靖王直接繞道走就行了,那又有什麼麻煩的。
身旁的霧刃平日裡也沒有跟這些女子打過交道,看見陸燕似乎是有些趕時間,並不想再花時間處理這些麻煩的樣子,於是他一副兇巴巴的樣子說:
“大膽這些煩惱瑣事也容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擾靖王,就按照靖王殿下說的辦,就是他們實在待不下去,就在靖王府轉轉,反正只要看見靖王繞道走就行了。”
大總管面露難色,本身還想辯駁幾句,因為這靖王殿下平日裡不近女色,根本不知道她們小心思的厲害,哪有可能像他說的那麼簡單呢?可是看著靖王殿下實在是不想再說這些話了,於是他只好嘆一聲氣回答說:
“奴才聽懂了,自然安照靖王殿下的吩咐去照辦。”
夜裡陸宴只是安安生生的躺在自己的臥房,就聽見門外窸窸窣窣的聲音。
由於平日裡經常在邊境所待著,所以說對於這些小的聲音他總是十分的敏感,當聽到這些聲音的時候,他立馬就警覺起來。
想著可能是大皇子或者二皇子派來的刺客,反正這種事情他們也做過多次了,但是外面的暗衛那麼多,怎麼可能會注意不到呢?他心裡覺得疑惑,但還是充滿了警惕之心。
還沒等他注意,一個衣衫單薄的女人就已經鑽到了他的床上。
這女人絕對是有些身手的,她能夠躲避安慰的襲擊,甚至能夠在自己察覺之前就已經進了自己的身。不過他也是有些實力的,在她剛剛上床的時候,他就已經離床。
“大膽,何人?”
此話當初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就傳來:
“靖王殿下,你不認識奴婢了嗎?奴婢可是皇后娘娘給您送來的呀,在那西院兒裡關了那麼久,你是把奴婢都忘了嗎?”
這時候陸宴才定睛看了面前這女人,她身段實在是好,一看絕對是練過的。
藉著窗外的月光灑在她身上,腰肢的起伏感覺猶如妖物一般。
可是此刻陸宴卻沒有為此生出任何的心思,他甚至分不清面前這女人到底叫什麼名字,只知道那是母后送來的那一堆女人中之一,可是這女人絕對不一般,母后難道連自己也算計嗎?
“雖然你是皇后娘娘送來的,那是皇后娘娘教你爬床的嗎?”
面前這女的神色一下冷了下來:
“自然不是,可是皇后娘娘選的我,我從來就是爬床的那一號人物,難道她還要讓我收斂性情,在你這裡做正妻不是?”
陸宴不知道說什麼,在口舌之爭上他向來沒贏過,只是有些生氣:
“若不是我剛剛收了劍,險些你就要死了。我不殺你,你是母后的人,但是若是此後再遇見這種事情,絕不輕饒。”
身旁那女人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