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們的反應跟陸宴想象的一樣。
一個個全都無比震驚,完全沒有想象到平日裡他們看到如此正直的靖王殿下竟然會把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推上國師之位。
他平日裡不是完全不相信這些鬼神之說嗎?怎麼把一個國事還看得如此重要?
“許公子,我勸您三思啊,那許國師平日裡一直為聖上做事,看起來也不像什麼好人,雖然並沒有害過其他人的生命。”
“是啊,當然我知道國師跟皇后娘娘的關係很好,可是國師這個位置,畢竟不過就是唬人罷了,我相信您也是明白的。”
“對呀,如果說再讓許國師的女兒當上了國師,又不知道許國師會給她灌輸什麼樣的思想,何況她不過就是一個初出茅廬的丫頭罷了,如今估計才剛剛處於二八年華。”
果不其然,朝中的大臣對國師這個位置是偏見頗多。其實陸宴也想讓許清音能夠正正常常的當一個女官,可是雲晉並沒有女官的先例。
不過有許落菡在前面當過事,若是把許清音推到國師之位,能夠輕鬆許多。
他也並不是非得讓許清音參加政事,只是他知道許清音作為巫女坐上國師的這個位置,才更方便的發揮自己的能力。
而且日後若是有什麼麻煩,也能與她並肩作戰,許清音早就說過了這些事情,如果陸宴不能夠讓她跟陸宴並肩作戰的話,許清音寧願自己一個人去單打獨鬥。
雖然陸宴平日裡口才並不如何,若是想要說服這群老臣可能要花費他一大份功夫,可是他知道許清音是什麼樣的人。
她自己如今也已經把路雲晉當做自己的家了,所以他不可能讓許清音置身事外,這也是她自己的心願。
“我知道這件事情你們很難以理解,可是在這麼長時間以來,許國師所做的一切預測,不是全都成真了嗎?”
他這麼一問,旁人自然是啞口無言,因為確實是如此。
“那又如何?這些預測成功了也並不能代表什麼呀?說不定她不過就是歪打正著,甚至若是想讓這些預測成功了,他用了什麼妖門邪術也不一定。”
雖然這些話讓陸宴生氣,可是為了說服他們,他還是嚥下了這口氣。
“若是這邊的那些鑽石裡該如何解釋呢?那可是憑空變出來的,你們也是知道的,平日裡所在的摘星樓為了監督,你們也都可以自由進出,哪有聽說過這裡面哪裡出現鑽石的嗎?”
這倒是實在奇怪,可是他們確實也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畢竟那些鑽石確實是憑空出現的。
出現這種寶石怎麼雲晉也很難得,到卻是整個雲晉硬度最大的東西,足以見得是花了大功夫的。
見他們似乎有些鬆口,陸宴繼續乘勝追擊:
“或許你們很難以理解我平日裡帶兵打仗的一個將軍,怎麼可能會相信這些鬼事之說?可是你們也知道,大家都常說我在雲晉北地打仗的時候是天人相助的,你們可曾相信嗎?”
問完這個的時候,別人都是開始支支吾吾了:
“這……”
其實他們也不是想相信,也不是想不相信,只是這個事情實在是太玄乎了。
如果是按照常理來說,鎮北軍絕對是必須覆滅的,哪怕是有再好的戰術,也絕不可能在沒有糧草的情況下打敗南項人。
可是他確實打敗了,而且打的還很漂亮。
“我跟你們說許家的這個女兒許清音就是巫女,你們又該當如何?”
說完這個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於此,這怎麼可能?
平日裡雖然說這個世界上有蠱蟲就已經是足夠讓他們迷惑的了,可是他們不過也就是把蠱蟲當做跟毒物一樣的妖孽之物,完全沒有想過跟有什麼玄幻相連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