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母親小時候自然也是學過這首詩的,看到的時候只是輕笑一聲,但也並沒有打算拆穿自己的女兒。
只是覺得沒想到過了這麼長時間,自己雖然沒有認識過她,可是他的聰慧竟然跟自己小時候一樣,果然女兒還是跟自己很像的。
“清音,既然寫好了就給大家念一下吧沒事,就算輸了也沒事。”
其實許國是哪裡看不出來這首詩當然是可以碾壓齊菲序的詩的,只不過她還是不想讓大家提前知道,把她捧得更高,這樣才能摔的更狠。
在大家一個個屏氣凝聲的期待中,楚清音終於開始唸了自己手中的這張紙。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裡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可憐樓上月裴回,應照離人妝鏡臺。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昨夜閒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這首詩歌十分之長,而許清音唸的又十分的情緒飽滿,加上她空靈如百靈鳥一般的聲音,彷彿大家都看到面前山泉水匆匆流過的樣子,等她唸完將近1分鐘,全場都沒有一點聲音,似乎大家都在沉浸式的欣賞她這詩歌。
尤其是那些熱愛附庸風雅的紈絝子弟們,他們雖然說不學無術,可是對詩歌還是有些瞭解的,畢竟平日裡花了那麼多時間去研究。
因此他們一下就聽了出來,他這首詩歌比著齊菲序的那怕是要上了10個檔次不止。
這下一開始對齊菲序千萬追捧的那些人,一句話也不說了。
不知道全場到底沉默了多久,一下子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而且齊菲序的臉已經被憋成了豬肝色。
“不是,你不是說你一直待在鄉下嗎?這詩歌你怎麼能做的出來?清音你真是深藏不露啊,平日裡都不知道。”
“我的天啊!這是她能夠做出來的詩歌嗎?如今我們雲晉雖然說是以科舉論狀元,可是大家還是很熱愛作詩的。哪怕是當朝最能作詩的男詩人估計做的也沒她十分之一好吧?”
“誰說不是呢?我的天啊,我從來沒有聽過如此才華橫溢的詩歌!此詩篇足以流傳千古,這真的是在她們面前隨隨便便做的嗎?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這種天賦,這種天賦簡直令人感覺恐怖啊……”
“從前沒有想過我們雲晉竟然有此才人,俗話說不以出身論英雄,雖然你年紀小還是女子,但怕是讓那些大詩人們知道了,你竟然能做出這樣的詩歌,現在這樣子就足夠讓他們都頂禮膜拜了。”
在場的這些人哪怕是不怎麼懂的都能夠看得出來,這首長詩比這齊菲序的那簡直是碾壓般的勝利。
本來她是想透過自己最擅長的地方在許清音面前找回來一些面子,卻沒想到把自己最擅長的東西也撕破在她面前,這下她在京城可怕是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了。
底下你一言我一語的全是在稱讚這首詩歌的,要是說起來他自己心裡還是有些虛虛的。
只不過齊菲序非要在這樣的事情上羞辱自己,意為那麼明顯,她又豈能容忍著他直接踩在自己的頭上呢?現在他倒是繼續裝的跟個小貓一樣,樣子實在惹人憐愛:
“大家真是謬讚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夠由此殊榮,這不過是我的列作罷了,能夠讓大家聽起來高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