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嵊最繁華的地段,佇立著一棟高樓,高樓看上去很大氣,但沒有人敢輕易接近,因為本地人都知道,這是當地唯一的社團——楓葉社團的大本營。
此時在某一個辦公室,一名西裝革履的人正在辦公,他的頭是剃光的,光可鑑人,如果方一平在的話,肯定會認出他,正是有過兩次碰頭的遭罪哥。
這人跟方一平第一次見面沒什麼,但第二次見面結過仇,當時方一平把他帶過來教訓他的八號人都打殘了,要不是他跑得快,連他都要脫層皮。
這事其實過去時間不短,但他一直惦記在心裡,他們楓葉社團的人,被人打成了那樣,怎麼可能認栽?不報此仇,又怎麼在當地混?
這麼久沒對方一平出手,只是因為他的身手太強了,需要等社團一名重量級人物從東都回來,再作行動。
此時一個電話從外面打了進來,遭罪哥提起固話,道:“喂。”
電話那頭開聲道:“大哥,副社長回來了,車快到樓下。”
遭罪哥心道終於等到了,道:“我現在下去接人,你安排九名兄弟一起過去,排場要足。”
電話那頭道:“大哥放心,都曉得的。”
很快,大樓下面出現了一支接送隊伍,他們穿著高檔西裝和高檔皮鞋,一副精英派頭。不一會,一臺豪車出現在他們面前。
遭罪哥等車停好,過去把車門開啟,恭敬道:“副社長,總算盼到您回來了。”
一名青年從車內走出。他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這樣的一個“毛頭小子”,居然是在充嵊一手遮天的楓葉社團的副社長,要不是親眼所見,都很難相信。
他的名字叫野村。
他並沒有看遭罪哥,而是徑直往大樓裡面走。
遭罪哥一點不悅的心思都沒有,亦步亦趨道:“副社長去東都是不是幫公司談大生意,都待那邊很久了。”
野村拿出一根菸,叼在嘴邊。不等他找出打火機,遭罪哥已經打著了火,給他把煙點好。
野村這才看了他一眼,道:“你不看新聞的?”
遭罪哥不知道他為什麼有此一說,道:“不看,看也最多看教育片,怎麼了?”
野村說道:“我到東都參加瀛國自由搏擊大賽,你連這都不知道,你在公司是怎麼混的?”
遭罪哥頓時額頭沁出冷汗,道:“小的孤陋寡聞。那副社長肯定是奪冠了是不?”
野村吸了一口煙,道:“你這不廢話嗎?你看我哪一年不是冠軍?”
遭罪哥只能一個勁的陪笑。
野村吐出了一個菸圈,道:“在國內真的沒意思,看來只能等世運了。”
等野村回到了屬於自己的辦公室後,遭罪哥並沒有離開。
野村那與其說是辦公室,不如說是遊戲機室,裡面擺放的全是遊戲機和遊戲光碟。他一進去就開始玩遊戲,把遭罪哥晾一邊,遭罪哥站在一旁,無半句怨言。
野村就這樣打了兩個小時的遊戲,直至他玩得有點膩了,把遊戲手柄扔在沙發上,又為自己衝了一杯咖啡,才對遭罪哥說道:“你找我有什麼事,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說。”
遭罪哥等的就是這一刻,把方一平重傷他手底下小隊的事添油加醋說了一遍。野村聽得眼睛微亮,道:“那人真有這麼厲害?”
遭罪哥知道他是個武痴,斬釘截鐵道:“小的要是有半句假話,把頭切下來給你當凳坐。”
野村閉上眼睛想了一會,重新睜開雙眼,道:“行,把那小子的平日行蹤給到我,我去會一會他。”
遭罪哥大喜,道:“那太感謝副社長了。”
野村懶得理他,他才不會管他的人被人打傷甚至是打死,他純粹只是想跟高手過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