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最後一句話後,蘇傾城等了十來分鐘也沒有等到言沫兮的回信,雖然很奇怪,但蘇傾城也沒當成一回事,轉頭又問起了張宇晨的情況
(蘇傾城):“張宇晨 你呢?你打算什麼時候過來?”
(張宇晨):“明天吧,要是再晚一點父親大人可能要跟吾斷絕父子關係了”
(蘇傾城):“靠,有這麼誇張嗎?”
(張宇晨):“那是你不知道,吾現在全靠著幫忙做家務才能勉強維持一家人的和諧了”
(謝玉):“雖然我沒有那麼誇張,但勉強能理解這種感受”
(蘇傾城):“”
(蘇傾城):“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做到把家庭關係搞得這麼僵的,但我感覺這應該是一種能力”
(謝玉):“你絕對沒有家庭不和的時候,一般真要發生什麼的時候早就被摁著打了”
(張宇晨):“蘇兄的家庭地位還是一如既往的”
就在謝玉正樂呵呵的在床上瘋狂揭蘇傾城的短的時候,他全然沒有注意到已經出現在身邊,且殺氣騰騰的蘇傾城
蘇傾城也沒有猶豫,緊緊的抓住了謝玉的脖子,臉上露出了駭人的笑容:“謝玉,你知道獵人都是怎麼殺兔子的嗎?”
“城城哥,咱們有話好好說”看到蘇傾城這副模樣,謝玉嚇得連對蘇傾城的稱呼都變了
“不不不,你的解釋還是留給上帝吧,而我現在的目標是送你去見上帝”
“城哥冷靜,城哥不要啊!!!”
那一晚上,謝玉那如同殺豬般的慘叫聲在164迴盪了很久很久,令人唏噓
也不知道是因為今天打掃了一下午衛生,還是因為打謝玉打累了,蘇傾城這一晚上睡得很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就在蘇傾城打算從床上下來洗把臉清醒清醒地時候,正好看到了張宇晨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了進來
看到醒著的蘇傾城,張宇晨上來打了個招呼:“蘇兄?謝兄呢?”
“還在那睡覺呢”蘇傾城伸手指了指謝玉的床
“額,那吾等要不小聲點講話?”張宇晨縮了縮脖子
他個人就是一個很不:()誰說從妥協開始的戀愛一定沒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