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方位,應該是在西北。
如枚一臉懵逼,喃喃道:“我沒看錯吧,三位大嫂都在東北,沒學到什麼本事,這下麻煩大了。”
他垂頭喪氣地將三塊秦半兩揣進懷裡,還掛在脖子上,然後進了大廳,打了一盆水,開始洗澡。
父母在房間裡說著什麼,他們的說話聲很小,偶爾還能聽到西廂裡傳來的打麻將聲。
她洗了腳,潑了水,拉過被子捲起被子,呼呼大睡。
到了午夜,西廂的人都收拾東西睡覺了,院子裡又恢復了平靜。
如枚的父母都已經入睡,可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藉著朦朧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出那是一個女子。
他個子不高,頭上纏著一條圍巾,左右看了看,慢慢地走向瞭如家的那口井。
房間裡,韓擒抱與崔珏都皺起眉頭,喃喃道:“這兩個人,還真是悍不畏死。”
崔珏搖搖頭,道:“快把他帶走,我們要睡了。”
韓擒抱連站都站不起來,只是對著窗戶招了招手,“娘啊”一聲,那女子“噗通”一聲摔在了一棵大柳樹上,“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這一下驚動了如枚的父母,“誰在外面”如枚娘忙著點燈,如枚爹披著衣裳從床上爬起來,拿著棍子就衝出去:“誰”
賢良與富貴也從屋子裡起來了,匆匆披上衣裳,往外走:“爹,娘,有人進來了”
柳樹下的女子捂著腰,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怎麼也爬不起來,“哎呦哎呦”的慘叫著。
如枚父親一把奪了過來,如枚母親手中的燈籠,全家都跪了下來,“香菊娘”
如枚娘大怒,飛起一隻腿踹向向菊孃的胸膛,怒喝道:“死婆娘,深更黑嘍來我家做什麼,還蹲在水井旁,難不成是要下藥?”
向氏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胸膛,破口大罵:“媽的,我才不會給你下藥呢,你這是血口噴人,我只是來檢查一下你的家人是不是都在睡覺。你要睡覺的話,就去打水,沒人會給你下藥的,你可別冤枉我。”
如枚也從睡夢中醒來,仔細傾聽,才披上衣裳下了床,就見著院中亮著的燈光。
一家人都醒了過來,韓擒抱和崔珏都在一旁看著,對著兩人指指點點,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隔壁的人也聽到了這邊的聲音,還以為是小偷被抓走了,紛紛跑出來檢視情況。一看是如枚府上的香菊娘,就知大事不妙。
三更半夜的,他在仇人的家裡,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但他現在站在水井旁邊,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要從這口井裡面撈點什麼。
如枚的父親十分憤怒,派瞭如權去叫香菊的父親,又讓富貴去請首領,說道:“這老太婆,深更半夜跑到我家來,準是有什麼好事。什麼叫我去倒水,那不是廢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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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珏對如枚使了個眼色,“她也是受了不少苦,你也不看看她隨身攜帶的東西,她來做什麼,你就能猜到了。”
如枚是個怕被人搜身體的人,但如枚娘卻是不管不顧,直接衝了上去,“我翻翻”
秦姐抱著自己的胸膛,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去去去,你個賤|人,你脫我衣服做什麼?”
如枚娘使出吃奶的力氣,三兩下就從香菊的屍體裡掏出一個小瓶來。
她一開啟,立刻大聲道:“敵人怕我了,這大晚上的,她拿著殺蟲劑到我家來幹什麼?”
他一腳踹向香菊,香菊站起來就要搶:“這是我在香菊腦袋上的跳蚤。”
在那個年代,如果女孩子的頭髮上長了蝨子,成年人就會用一根包著棉布的火柴,然後在頭髮上塗上殺蟲劑,殺蝨子和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