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怒,只是在一旁當個白|痴。
這幾天趙南玉一直在監視著她,說是現在京都的情況還不穩定,現在一切都塵埃落定,他也終於有了自己的野心,是不是可以把她給放出來了?不過,暗中的守衛卻是絲毫不減。
宋巒脫掉鞋子和鞋子,蜷縮在床上,沒過多久,她就覺得太熱了,赤著雙足從床上探了出來。
趙南玉見她失眠,當即放下手中的筆,放下手中的冊子,轉身走向床榻,開始寬衣解帶,宋巒原本還生自己的悶氣,此刻卻又覺得,自己為何要與一個小色狼一般見識?
然而,還沒等她說話,趙南玉卻又是打斷了她的話,“明日下午,我會派人帶你回家,晚上就會回來。”
宋巒欲言又止,語氣變得柔和許多,強顏歡笑道:“半日時間,可不夠啊!再給我幾天時間,反正我也會再來的。”
趙南玉摟著她的肩膀,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勾唇道:“我不走。”
宋巒將怒火壓在心底,微笑道:“你是男子漢大丈夫,要大度。”
趙南玉哈哈一笑,說道:“要不,明天早上我派人帶你去,這樣豈不是可以多花半天時間?是不是很大方?”
“真是的,跟你講不通啊。”
多說無益。
說來也奇怪,自己的心思,竟然被趙南玉給看穿了。她在他的懷抱中弓起身子,結果剛剛鑽進被窩裡,就又被後面的男人給拉了回來。
這一夜,宋巒在漫長的夢中,看到了一位陌生的少女,她穿著一身她再熟悉不過的大紅衣裙,眉心插著一朵花朵,畫著一道濃妝,將她襯托得更加美麗動人。
鳳舞長髮飛揚,衣衫獵獵作響,她的臉色很難看,準確的說,不是悲傷,而是絕望。
嘴角勾起一抹絕望的微笑,彷彿對世間再無留戀。
她的手被反剪在背後,周圍是一群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手中的刀正指著她,似乎她稍有異動,就會被千刀萬剮。
“蹭”的一下,箭矢擦著宋巒的耳朵飛了出去,朝塔樓上的少女飛去,箭矢精準無比,正中她的胸口。
宋巒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在做夢,似乎都能聽到箭矢劃破布匹的聲響。
這一支箭矢像是插在了她的心臟上,她只覺得胸口一陣刺痛,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了曾經見過的年輕道人。你也一樣。”
宋巒捂住心口,痛的幾乎站立不穩。
趙南玉將她吵醒,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面色蒼白,趙南玉盯著她,眼中滿是焦急之色:“你在哭什麼?”輕嘆一聲,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嘆了一聲:“你若真要陪著你娘,倒也無妨。”
剛才那一箭射穿胸膛的劇痛已經消散,但他還是覺得心裡沉甸甸的,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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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摟住趙南玉的腰肢,往他懷裡縮了縮,“我的心好痛。”
那個年輕的道人是誰?他明顯比她瞭解得更多。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她會那麼眼熟,那個在城牆上被射了一箭的女子?
趙南玉的臉上閃過一抹驚恐之色,他的嘴唇有些發白,道:“我去叫趙朝,讓他給你檢查一下。”
他沒有邀請御醫,卻邀請了趙國。
趙南玉臉色慘白,雖然沒有睜開雙眼,但他依舊記得“天青”的發作,一開始只是輕微的痛楚,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痛楚會越來越強烈,最後蔓延到她的內臟,讓她痛不欲生。
宋巒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可以換人嗎?你哥好像很不喜歡我。”
“他不敢。”陳曌搖了搖頭。
“好的吧。”聽到羅德的詢問,羅德點了點頭。
趙南玉挪了挪身子,正欲下床,宋巒仍覺得心中憋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