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飄起的絲縷白煙。
前幾天,喬團長和時家、龐家人一同吃飯的時候,聽說同字框後面還有個公廁。
那個公廁,喬團長爬上來後也沒瞧見。
算了,估計沒找對方向。
喬團長悶頭翻找廢墟里的石塊,旁邊長短腳喊道:
“團長,這裡有一臺印表機,還是新的。”
喬團長伸長了脖子一看,廢墟中的確埋了一臺嶄新的的噴墨印表機。
那種列印店裡的大型印表機。
跟著又有歪瓜裂棗刨出了幾箱A4紙、A3紙。
喬團長,“弄出來,小心點兒別讓石頭磕壞了。”
有人撇嘴道:“這有什麼用,又不能吃不能喝的。”
喬團長笑道:“這說不定,先弄出來再說。”
這麼重的印表機,得所有的男人一起上才行。
他們先把印表機附近的碎石頭清理掉,再把印表機一點點搬出來。
還好的是,這臺印表機就連外面的包裝都沒有拆。
之所以會被發現,還是歪瓜在刨石頭的時候,發現了包裝紙盒子上的字。
等印表機弄出來,喬團長馬不停蹄的又讓他們把剩下的十幾箱白紙挖了出來。
他讓幾個人抬著印表機,回到了同字框裡頭。
大小嬌一見有男人,急忙按照媽媽教的,躲到了一堆石頭後面。
龐子淵就坐在石頭的前面,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大小嬌。
“月白,這臺印表機要嗎?”
喬團長還是帶著一臉的笑。
討好的不行。
就在他以為時月白還是不理他的時候。
時月白龐大的身軀坐在輪椅上,緩緩的從時家院子裡移了出來。
透過幾天的治療,時月白除了沒有痛覺外,兩隻手和脖子都能動了。
這就意味著,她位於手上和脖子處的經脈,已經被粘黏了起來。
但身體筋脈依舊是斷裂的。
這種粘黏起來的筋脈根本不經造,除了能讓時月白活動脖子和手外。
毫無用處。
所幸時月白自己也摸索出了一套脂肪能量執行的辦法。
避開她的筋脈,能量不走那些脆弱的粘黏筋脈,直接從右手的新筋脈出去就行。
時家圍牆前面,一個傻子看著時月白那龐大的身軀,發出了嘲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好胖啊。”
喬團長和同字框裡,正在幹活的所有人,都偏頭看向那個傻子。
大家沉默,且面無表情。
真的是個傻子。
傻子好像自己也意識到了,這種時候發出嘲笑聲,似乎有點兒突兀。
他收斂了笑容,低頭摸了摸鼻尖,又彷彿強調那般小聲說,
“真的好好笑嘛......”
圍牆門口,時月白的目光從印表機上,落在了傻子的臉上。
她皮笑肉不笑,“你也好好笑呢。”
石頭後面,大小嬌偷偷的伸出頭看著,面露不解。
龐子淵回頭悄聲說,
“他嘲笑姑姑,是壞人。”
大小嬌立即抓起一把小石頭,朝著嘲笑時月白的那個傻子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