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這點積分你拿著,往後每月我都給你們送積分卡來。”
“你......你好好兒的待你媽。”
“成嗎?”
他希望時月白能夠看在這些積分卡的份上,能對時母好一點。
時月白毫不客氣的伸手拿過了積分卡,
“行,歡迎你來。”
那副姿態,好理所當然。
易轍身後的僱傭兵們,心中紛紛泛起一絲不滿。
說實話,時母又不是他們隊長的親媽,不過是團長曾經兄弟的媽媽而已。
團長願意每個月拿積分給時家,時月白的態度就不能好一點兒?
現在搞得好像他們團長在上供似的。
時月白對僱傭兵們的不滿視而不見,她拍了拍易轍的肩。
每拍一下,就往易轍的身體裡,灌幾兩脂肪能量,
“走吧,好好活著。”
易轍本來奔波了一天,覺著有點餓。
但時月白哥倆兒好的拍了他幾下,他忽然就不餓了。
意外的還有點兒精神亢奮,疲憊感一掃而空。
易轍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朝著時月白點了點頭,帶著人離開。
僱傭兵另外還留下了兩隻大箱子給時家。
團隊裡的人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那兩隻大箱子裡頭是什麼。
但時月白銳利的目光掃了周圍一圈兒,用鐵鎖鏈拉了拉時母,
“媽,怪怪,走,幫忙把箱子搬進去。”
怪怪,是她給隔壁那個怪人取的名字。
瘦骨嶙峋的怪人,生氣的瞪了時月白一眼,聲音粗噶,
“別亂叫,我有名字!”
“叫什麼?”時月白洗耳恭聽。
怪怪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他不可能告訴任何人,關於他的名字。
“好的,怪怪,搬東西。”
時月白指揮著時家的人,時二嫂也來幫忙,一群人合力把那兩個箱子都搬進了時家的篷布。
東西剛放好,時母就要跑出篷布,她嘴裡喊著,
“月白她爸,月白她爸人呢?”
“我去找找,找找。”
時月白抓住鐵鏈,鐵鏈的另一端系在時母的手腕上,
“媽,回來,你快要生了,哪兒都別去。”
怪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了自己的篷布,時月白拉著時母坐在了火堆邊上。
時二嫂清點著兩隻大箱子裡的東西,突然驚喜道:
“月白,我們這裡有300個小土豆,還有700個小麵包。”
每個小麵包,都還是那種獨立包裝的,裡面還有一個小小的乾燥劑。
都是末世之前的東西。
時月白卻是臉色難看的說,
“700個過了保質期的麵包?還不如小土豆。”
至少,她可以用淨化咒,把小土豆裡的輻射汙染淨化乾淨。
可過期五年的小麵包,她怎麼淨化?
這種東西說不能吃吧,又沒壞,只是過期了。
這種獨立包裝的小麵包,放到天長地久都沒事。
說能吃吧,過期了啊。
反正對於時月白來說,這筆交易就有點虧。
“賣了吧,明天在外面支個攤兒,讓團隊裡的人拿東西來換,或者用積分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