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轍和陳勇連夜叫來了僱傭兵團隊裡的另一個人。
據說是她們僱傭兵團隊裡的狙擊手。
槍法很不錯。
算是跟微操領域沾點邊邊。
不過跟真正的機甲師比起來,距離還是差了很遠。
三個人蹲在易轍的行軍帳篷裡,研究了大半夜。
第二天時月白起來時,發現陳勇和那個名字叫做霍成珪的僱傭兵,都搬到了她家附近。
三個很精良且專業的行軍帳篷,搭在時月白的院子外面。
時家、怪怪家和那三個行軍行軍帳篷,形成了一個“>”型的佈局。
怪怪家在那個最頂點上。
一大早的,天都還沒亮,易轍就來叫時月白。
時月白簡直要瘋了,她臭著一張臉,坐在平板手推車上,問圍牆外面的易轍,
“今天又去拾荒?”
“昨天就沒找出什麼食物來,易轍哥,你就對我們放棄治療吧。”
易轍失笑,看著時月白臉臭成那樣,他高興的逗她說,
“別,你們還有拯救的希望。”
“今天讓你們休息一天,今天來主要是想幫你們捏石頭,以及堆砌圍牆。”
他指了指身後走過來的霍成珪,
“他幫你捏石頭,免費的。”
又拍了拍自己,“易轍哥和陳勇叔叔幫你們堆砌圍牆。”
時月白哼了一聲,不說話。
什麼免費的,別以為時月白不知道。
易轍租去的挖掘機械手臂,主要是給霍成珪用的。
為了適應挖掘機械手臂的調性,用捏石頭的辦法訓練微操,還能替時月白捏石頭砌院子。
她轉身,任由易轍去折騰那堆石頭。
有免費的工人,時月白就用,反正不用她付出任何薪酬。
見她這幅吊炸天的態度,霍成珪抬了抬臉上的眼鏡兒,皺眉說,
“團長,她好像不太歡迎你。”
這年頭,還能給僱傭兵臭臉看的,估計也只有時月白一個了。
就連大城裡頭管理階層的最高指揮官,都對僱傭兵的態度點頭哈腰的。
這段時間,易轍帶著他們在這座大城安頓下來後。
霍成珪還是第一次看到易轍這麼關心一群累贅。
時月白再怎麼也不應該是這個態度。
他有點兒生氣。
但易轍並不在意,輕描淡寫的說,
“她是對我臭臉,又沒對你臭臉,你有什麼意見?”
霍成珪:“我......”
他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成,他多事兒了。
人家團長自己願意熱臉貼冷屁股,他發表什麼意見?
一旁的陳勇見狀,樂得笑。
相同的經歷,他早就經歷過了。
看到霍成珪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陳勇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聊表安慰。
天還沒有亮,易轍、陳勇和霍成珪說幹就幹。
三個僱傭兵,一個堆砌圍牆,一個站在時月白的院子裡攪拌水泥。
霍成珪戴著挖掘機械手臂,坐在一大堆的碎石邊上,捏著石頭。
他的狙擊很精準,團隊裡的遠端攻擊都是他的活兒。
但是用挖掘機械手臂捏石頭,就很不容易。
這個精準的力道稍微偏差一點兒。
石頭要麼會被他捏的粉碎。
要麼被他捏的老大一塊。
一小時後,霍成珪滿頭大汗的垂下了發顫的手臂,
“這真太特麼難了。”
所以大型的僱傭兵團隊,要找到一個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