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時不時的消耗一些脂肪能量,用一個簡單的符咒,輸送到了時么么和時二嫂的身體裡。
這些能量沒辦法填飽時么么和時二嫂的胃。
但是可以保證她們一整天的活動,所需要的身體能量消耗。
“喲,原來這裡還有一個沒死的。”
一邊進篷布,一邊解褲子皮帶的男人,充滿了厭惡的看著比豬還要肥胖的時月白。
他沒把時月白放在心上,目光落在閉著眼睛,靠著時月白的時二嫂身上,
“還是熱的吧。”
男人伸出那隻讓人噁心的手,就要來拽時月白邊上的時二嫂。
時月白麵無表情的伸出肥手,不知道她是怎麼拽的,直接將那男人的手從他的胳膊上拽了下來,
“昨天的教訓還沒夠?”
時月白丟下了手裡溫熱的手掌,拿著那隻斷手,一巴掌扇在男人的臉上,
“這還是熱的,要不要?”
男人突然回過神來,才察覺到胳膊處傳來劇烈的疼痛。
他剛要喊,時月白抬起手指,一道金色的光符,直接飛到了男人的嘴上。
“唔唔唔,唔唔。”
男人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他跌坐在地上,一隻還完好的手捂在自己的胳膊斷口上。
血汩汩地流了一地,他的臉色逐漸慘白。
時二嫂這個時候也被動靜驚醒了,她意識到篷布里頭來了人,當即尖聲的叫著,
“啊,你是誰?你是誰!”
聽到她的慘叫聲,時家篷布遠處的陳老二幾人,不由的相互看了一眼。
“時二嫂還沒死啊。”
旋即,他們的臉上又露出了曖昧的笑。
看樣子篷布里頭的時二嫂,反抗的很激烈。
時月白伸手扯了時二嫂一下,壓低了聲音說,
“他要跑,不能讓他跑出去,外頭還有他的同夥。”
方才時月白內窺的時候,發現自己給時二嫂和時么么輸送了那麼多的脂肪能量,也才只掉了四斤肉。
所以她現在還有744斤。
這個重量讓時月白根本走不動,更遑論站起來去追那個男人了。
時二嫂還沒想明白髮生了什麼,她下意識的按照時月白說的去做。
只見她飛快的起身,拿起旁邊的一根棍子。
時二嫂側耳一聽,順著男人吸悉悉索索著要逃跑的聲音,一棍子打下去。
坐在一個凹陷的石堆裡的時月白,不由的指揮著時二嫂,
“二嫂,你這準頭太差了,再往下一點。”
時二嫂又往下一點,揮了一棍子。
這一次她用盡了全力。
不知道為什麼,時二嫂原本沒力的手,突然就有了些力氣。
她一邊揮舞著手裡的棍子,一邊在心中暗自詫異。
從昨天開始她就沒有吃過東西,但是這會兒,她卻一點都不覺得餓。
反而渾身充滿了力量。
時二嫂將棍棒舞動的更起勁了。
棍棒落在了血肉實處的聲音響起。
一道悶哼聲,原本跌撞著要逃跑的男人被打趴在地上,額頭上全都是血。
時月白摸了摸靠在身邊,一臉害怕的時么么,
“二嫂別放過他,你和我一次就只能對付一個。”
“一旦讓他跑出去叫人來,我們這邊肯定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