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凌雲覺得自己好像疼了那麼一下下。
但很快他又不疼了。
見小嬌和嬴若櫻都衝了上來,曹凌雲當即管不了那麼多。
他可是保安隊的隊長,怎麼能比這兩個女人還菜?
曹凌雲主打就是一個亂殺。
他轉身就提著西瓜刀,繼續咔咔咔。
對方也拿著刀,在一片血花飛濺中,對方中了一刀必倒。
曹凌雲就不一樣。
砍在他身上的刀有無數,他自己都不知道疼了多少下,衣服都被砍的七零八落的了。
但也僅此而已。
砍他的刀傷,疼一會兒就不疼了。
除了衣服襤褸外,他的肉還是好端端的。
對方就不一樣,對方根本扛不住身上的刀傷。
有人發現了不對勁,轉身就往客廳外跑。
小嬌提著棍兒,踩著窗子跳出來,一挑一劈,就把對方撂翻在了地上。
她的棍法是跟姑姑學的。
沒事兒的時候,她就在菜地邊上練棍法,練著練著,她就能把一套基礎棍法舞的虎虎生風。
就連時么么都忍不住拍手叫絕。
小嬌沒覺得自己的棍法好到哪裡去。
她也被衝出客廳的人砍了幾刀。
但是她跟曹凌雲一樣,也就疼那麼一下下,很快就不疼了。
有人衝到了院子門口。
紙飛機落下,時月白吩咐小嬌,
“一個人都不準放出去。”
小嬌抬腳一踢棍子,兩三步就到了院子門口。
她睜著一雙怯怯的眼睛,紅著臉對面前的男人小小聲的說,
“不準出去的哦,姑姑會生氣的。”
幾個男人氣的雙眼發紅。
這究竟是個什麼怪物啊?
小嬌長得那麼嬌俏可人,扎著兩條麻花辮,穿著芭比娃娃的揹帶紅裙。
但手裡的棍子打起人來,能把人打死。
她還覺得自己很弱小,可憐兮兮的,眼中含著眼淚,
“你們,你們不要過來,啊!”
不等那幾個男人過來,小嬌一套棍法打出去。
把那幾個要衝出院子的男人,打的在地上哀嚎。
嬴若櫻和時二嫂那邊,就要殘忍多了。
落在小嬌和曹凌雲手裡的人,至少還有一條活路。
但嬴若櫻抱著人,要麼割喉,要麼切頭。
時二嫂則站在時月白身邊,手裡的弓弩從不落空。
每一支弓弩都能對著人的嗓子眼射。
她又將眼睛蒙了起來,如果不矇眼睛的話,面前會出現七八個重影。
赤芝的藥效還沒有過去,沒一會兒時二嫂就熱出了一身的汗。
但別人都很冷。
尤其是這種天氣,整棟別墅裡外被時月白的帶來的人殺穿了。
地上受了傷,還活著的人一臉驚恐。
他們恐懼到遍體生寒。
這種寒冷幾乎把他們凍住。
時月白松開了指印,她胖乎乎的手,握住懸立的長棍,
“所有的活人都帶回去。”
“挖溝渠還差人。”
那麼多的免費勞動力,殺了未免太可惜。
雖然這些人曾經十惡不赦,幹過不少欺男霸女的勾當。
但時月白也沒打算給他們開工錢,一日三頓花點成品食物養活就行。
連靈氣他們都不配吸。
反正嬴若櫻這裡能自給自足,時月白的成品食物消耗不了一點。
挺好的。
嬴若櫻收起了她從戒指里拉出來的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