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沫和小隊成員,一絲不掛的捂著胯,漲紅了臉衝著時月白破口大罵,
“你有病啊?”
“媽的你是什麼心理變態嗎?”
時月白的手裡拿著從兩人身上扒下來的防護服,仔細的看了看。
這大小她是穿不了的。
不過看起來應該都是搜救挖掘的專業服飾。
能貼身的穿在人身上,並且材質很堅韌防水耐磨,上山下海鑽洞都適用。
她用不上,給龐正宮也行。
至於扒下來的兩條內褲,時月白自然也不會要。
她們家上回用食物兌換了幾千條內褲。
不用穿別人穿過的。
梁以沫兩人,他們被時月白打的渾身沒一塊好肉。
但在時月白欣賞衣服的這會兒,兩人還是相當堅強的逃跑了。
再不跑,身上的毛都得被時月白揪下來。
等兩人跑得沒了蹤影,溝渠之中的喬團長和徐雪嬌才冒出頭來。
兩人挨著踩在雲梯上。
喬團長問,“月白,你要回去嗎?”
她要回去的話,他們就給她搭上雲梯,想辦法把她運過去。
不過這有點兒難度。
畢竟雲梯比較窄......
時月白麵無表情的點頭。
她拿著兩套衣服和兩個揹包、蛇眼探測儀剩下的部分。
就這麼在喬團長和徐雪嬌的眼前,身子瞬出了一道殘影。
下一秒,她回到了溝渠對面。
徐雪嬌驚的差點兒從雲梯上掉下去。
還是喬團長扶了她一把,
“小心,這有點兒高。”
徐雪嬌和大嬌現在一門心思的,在這大大的溝渠裡,挖呀挖呀挖。
最深的部分,至少深4米。
掉下去真有可能被摔死。
而且徐雪嬌和大嬌她們倆,體力愈發充沛。
因為不斷勞作和充足的食物與水,精神狀態也越來越好。
甚至,徐雪嬌這兩天看著,面板都好了許多,眼角的細紋也平坦了些許。
大嬌更不用說了,每次從白霧中出來,就跟朵出水芙蓉似的。
就她們仨這美貌,每每看的都讓喬團長心驚膽戰的。
多虧了跟著時月白。
否則這母女三人在這廢土中,只怕得被生吞活剝了。
喬團長扶著徐雪嬌下去。
他們一家因為一直浸泡在這種濃霧中,視力比以前好了不少。
這濃霧洗的一家四口雙眸程亮的。
喬團長交代徐雪嬌,“你跟兩個女兒,以後不要走出這道溝渠。”
“就在月白附近轉轉,她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
徐雪嬌點頭。
她明白的。
只有在月白的身邊,她們才能活。
溝渠上方,時月白把搶來的一大堆東西,直接丟給龐正宮。
她一句話沒說,滑動輪椅就往時家圍牆去。
“月白,等等。”
龐正宮站在時月白的身後,充滿了複雜的看著她雄厚的背影,說,
“得罪了他們,你不怕嗎?”
“哈?”
時月白彷彿聽到了個什麼天大的笑話。
她操縱輪椅轉回身,譏諷的看著龐正宮,
“你怕啊?”
龐正宮很老實的點點頭。
他的確怕,這廢土就像是一隻巨大的獸,張開了血盆大口,把所有的人都逼入絕境。
“身邊的人捅的刀,往往是最痛的。”
龐正宮的眼神佈滿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