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諷刺不是麼?
那一刻,她甚至覺得,剛剛嚮明月沒有殺她,簡直就是寬容大量。
畢竟又有幾個女人能夠忍受,自己丈夫的私生子綠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夏凝苦笑一聲,眼裡除了落寞還有諷刺。
韓夕有些看不懂,聯想到和嚮明月有關,就以為說的是傅時墨,便說道:“阿凝,傅時墨還能騙你什麼呢?難道根本沒有k?他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扶小三上位?”
“可是,你不是都說葉曉柔是演戲的麼?不會是碟中諜吧?那樣的話……”
韓夕說到一半,又怕刺激了夏凝,便改口道:“阿凝,這些事別想了,反正已經離婚了,就算真的是這樣,也不管我們的事了,不是麼?現在你最重要的還是好好修養身體,不然……”
“我有點累了,想睡一會兒。”
說著,夏凝就躺進了被子裡,側過身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韓夕張了張嘴,可話到了喉嚨口又不知道怎麼說,便又全部嚥了回去。
她頂著夏凝手上的資料夾,想著多半是和這件事有關係,可夏凝沒讓她看,她也不好擅自看,便只能坐在床邊乾著急。
她以前總聽學校的老師說,女人懷孕的時候心情很重要,可自從夏凝懷孕來,就沒有過好心情。
想了想,她站起身,走到走廊上給周姐打電話,吩咐她多煮一些滋補的湯和菜,好好調養一下夏凝的身體。
然後在走廊上踱步,思忖了半晌,還是撥通了傅時墨的電話。
但打了兩個也沒打通,煩躁地提了一腳牆。
這狗男人到底怎麼回事?
要不是她不放心夏凝一個人在醫院,她一定要去傅氏問個明白才行。
什麼k,什麼復仇的,一些看不到的東西,難道比眼前兩個人好好的還要重要麼?
現在鬧成這樣,搞得夏凝成了一個出軌的人渣,走出去都會被指指點點。
這樣也算保護麼?
正想著,就聽到一道皮鞋聲靠近,韓夕抬頭望去,就見一抹高大挺拔的人影站在了夏凝的病房前。
辭遇穿著一件咖駝色的大衣,衣領上還有落著一些雪,見韓夕站在門口,問道:“阿凝情況怎麼樣?是在睡覺麼?”
韓夕搖搖頭:“不是。”
沉默了一陣,她將嚮明月來過的事說了一遍:“你去勸勸阿凝吧,她這樣下去,我只怕她身體會垮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