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賤女不值得你這樣暗自傷神。”
正好辭遇的車開了過來,韓夕扶著她向下走:“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認,這男人真的走火入魔了。”
夏凝沒說話,上車之後,她一直靠在車窗邊,開車窗玩雪,幹了的淚痕像是心上劃開的刀口。
其實,韓夕說得沒錯,她也覺得傅時墨走火入魔了。
他總是想著未來,想著以後,可他卻為了看不到的以後毀了他們此時此刻。
明明他們的時間是有限的,為什麼不能在出事之前彼此相互依存,而要互相折磨,互相摧殘……
這是愛麼?
這是以愛為名的折磨。
但她想,傅時墨可能永遠都不明白,什麼叫珍惜當下。
……
庫裡南開到半道,就停了下來。
傅時墨看都沒看身邊的女人一眼,只是冰冷的吩咐道:“下車。”
葉曉柔一怔,看了看外面呼嘯而過的冷風,不由地攏了攏衣服:“時墨,你好歹也把我送到……”
“演戲演過了頭,是要掉腦袋的。”
傅時墨轉頭,臉上依舊平淡如水,只是那雙墨藍的眸子透著危險的氣息:“今天的事我不想發生第二次,要是認不準身份,我可以幫你。”
“我……我知道了……我現在下車自己回去就是了……”
葉曉柔很清楚這個男人的危險係數,哪裡還敢和他多待,手忙腳亂地開了車門就一溜煙地下了車。
她一個雙面間諜,哪邊的主子可都不敢得罪。
等庫裡南走遠,她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
“傅時墨真的把婚離了,我親眼看著民政局辦的手續。”
說完,葉曉柔像是邀功一樣,笑道:“而且,我還在民政局門口推了夏凝一把,差點就讓她一屍兩命了,不過辭遇過來了,沒成功,後來被辭遇拉去了警局,傅時墨也是一直站在我這邊的,我看他這次是鐵了心的,不像演戲,夏凝也被……”
“葉曉柔,別做多餘的事。”
葉曉柔沒懂,愣了一下:“什麼?你是說夏凝?我以為你也是想讓夏凝的出事的,畢竟……”
“別動她肚子裡的孩子。”
電話那頭只是冰冷的警告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葉曉柔皺著眉頭,一腳踢在路邊的花壇上。
奇了怪了,怎麼一個兩個都護著夏凝肚子裡的孩子呢?
辭遇護著就算了,那畢竟是他的種,但這個k為什麼也要護著?
難道夏凝和這個k也有什麼不尋常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