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輕輕揮手，程依依的攻擊就消失不見了了。
而且，讓程依依更加驚駭的是，在這一刻，她的真氣彷彿不存在了一般，憑空消失了。
“你……你到底是誰？”
程依依面色駭然，急忙想要後退，卻被雲軒一把拉入了懷中。
“我是誰？”
雲軒搖頭笑了笑，“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背後的人沒有告訴你，松山市不允許地階之上的人進入嗎？”
“什麼意思？”程依依皺眉。
雲軒笑了，隨口解釋道：“有人定下規矩，地階之上進入松山市，會被格殺無論，禍及師門的，但馮家有些特殊，大機率會被放過，那你呢？不就是被你背後的人放棄了嗎？”
聞言，程依依眼眸一眯，隱隱想到了什麼，“他想拿我實驗你說的規矩？”
“自然！”
雲軒笑了笑，看了程依依一眼，“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
許久後。
程依依面色複雜地看向雲軒，“你……你說話算話嗎？”
雲軒點頭，“自然，不過，你確定要殺了馮天虎嗎？他從另外一種角度來說，也可算作是你的父親，而且，你弟弟程依然並沒有遭到他虐待，反而生活得很好。”
聞言，程依依面色微微變化，“你能讓我親眼見見嗎？哪怕影片也好！”
“可以，時機正好，我帶你去看看吧！”
雲軒說著，揮手為兩人著衣，再度揮手，兩人已經消失在了房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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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古馮家。
一處別院中，馮天虎和一個少年坐在一起吃飯。
“依然，你怪不怪父親？”
“不怪，父親有自己的苦衷，依然覺得現在也挺好的，吃好喝好還能修煉。”
程依然搖了搖頭，眼神中卻有一抹黯淡。
見狀，馮天虎眼中閃過一抹無奈，開口安慰道，“依然，你且等著，若是你那便宜姐姐前往松山市無事，那我就鼓動東方小翠派人去殺了許詩涵，讓馮天鱗亂了心神，如此一來，他與東方小翠爭執不下，無暇爭奪家主之位，馮家家主就是你父親我，屆時必定讓你認祖歸宗！”
聽到這話，程依然眼中閃過一抹亮光，點頭道：“好，我等著！”
卻在這時，馮天虎突然問道：“依然，你怪不怪我用你威脅你那便宜姐姐，明知道這次九死無生，卻還讓她前往松山市？”
聞言，程依然連忙搖頭，“父親，你怎麼突然說這種話？你忘了，我沒有姐姐啊，她不過是一個能利用的人，能用這種方式實現她的價值，再好不過！”
“哈哈，不愧是我馮天虎的兒子，斷情絕性，不錯，你要有這個覺悟，我們馮家，女兒根本不重要，兒子才是最重要的。”馮天虎哈哈笑道。
程依然聞言，也跟著笑了起來。
而兩人不知道的是，他們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落在了不遠處程依依的耳中。
而那帶著涼薄的神情，也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程依依轉頭看向雲軒，眼眶通紅道：“這是幻象對不對？是你給我的幻象，對不對？”
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那真是她的弟弟嗎？
雲軒攬住她，微微皺眉，“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程依依面色微變，“我想聽真的，你告訴我好不好？”
雲軒點頭，“你應該認識馮三庫吧，他一直在跟著你，要不要給他製造一個你死亡的幻象，讓他通知馮天虎？”
“可以嗎？”程依依抬頭，眼中還有一絲不信，又或者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