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時間過去了兩天。
陳東昇和陳二狗都緩過來了。
畢竟在劉螢那裡上班,其實是很累的。
不但要做助理的工作,還要做陪聊,還得做現場策劃,其實就是高能雜工。
緩過來的陳東昇和陳二狗,有著自己截然不同的使命。
陳東昇一心撲在接下來的5次挑戰的思考當中,在規劃接下來的5次挑戰該如何進行,該如何百分百沒有意外。
而陳二狗卻是開始找陳年的茬了。
之前在劉螢那裡上班,狗哥每天都累得半死,沒時間找陳年的茬。
但不代表他能看得慣陳年。
而是秋後算賬。
陳年這接近半個月時間,一直都在陳東昇的這個大套房裡,感覺都要悶出病來了。
因為陳年的手機是按鍵手機,連網都上不了,而且陳東昇的這個套房裡面連臺電視都沒有。
所以陳年整天坐在走廊裡,看著外面的市容,艱難度過了半個月。
不過還好的是,這半個月陳二狗幾乎不怎麼找他的茬。
此時,狗哥也不知道去哪裡弄來了一條拇指粗的竹鞭,看著陳年,“蹲下!”
“狗哥,我啥也沒做啊!”陳年害怕的蹲下,而且一臉的納悶,不知道哪裡錯了。
狗哥盯著陳年問道:“你說你哪裡錯了?”
“啊!”陳年臉都黑了,感覺陳二狗閒了就是想打自己,還找不到藉口,所以問自己哪裡錯了?
想打我就直說。
別帶這樣侮辱人的。
還讓我給你藉口打我。
陳二狗盯著陳年再一次問道:“你說你哪裡錯了?”
“啊!我沒錯啊!”陳年硬著頭皮說道。
陳二狗:“你沒錯,你就找點你的錯出來。”
“神經病吧?”陳年蹲在那裡黑著臉。
啪的一聲。
陳二狗手上的竹鞭,直接就甩了出去,打在了陳年的大腿上。
啊~~
陳年痛的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用竹鞭打雖然不會傷筋動骨,但是是真的鑽心的疼。
陳二狗再一次盯著陳年問道:“你說你哪裡錯了?”
“我我我……”陳年臉色更黑了,打人還要人家給藉口,過分啊。
陳二狗皺了皺眉,“找一個你覺得錯了的地方出來,我只給你三秒鐘!”
“我我我……”陳年感覺憋屈的要命,“哦,有了,我來佛城那麼久,沒給我爸打一個電話,我不孝,讓他老人家擔心了!”
陳二狗點了點頭說道:“這確實是你的錯,罰五鞭,站起來,把屁股翹起來,捂著嘴,別叫,不然再罰五鞭!”
“這樣會不會太侮辱人了?”陳年硬著頭皮問道。
一旁本來在思考的陳東昇,看到這一幕也不思考了,而是在看他們兩個演戲劇,樂呵得不行。
感覺狗哥里外不是人,特麼的打人家還要讓人家找該被打的藉口。
陳二狗直接就把他提了起來,說道:“我現在是教你一個道理,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只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你才能改掉錯誤,才能進步。”
說完陳二狗手中的竹鞭呼呼呼…的揮動了五下。
啊~啊~啊~啊~~
我艹你妹。
神經病。
瘋狗。
我特麼的有機會絕對敲你悶棍。
陳年像殺豬般的慘叫道。
畢竟竹鞭打人是真的疼,是那種鑽心地肉疼。
只是陳年也毫無辦法,法律意識差,而且還打不過狗哥。
在上來之前,三叔也吩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