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前,羅盤顯示此時仍然是在去往東邊,但方向明明一直都在變換。
而兩個帶路煞詭有時也會呈斜角下沉或者上升。
這樣子看的話,眼前這個世界似乎並不是那種無限迴圈的鬼打牆。
而是更像惑人的陣法,必須要以特定的途徑才能夠走得出去。
“這兩煞詭刻意接近我,莫非是他們背後的戾詭指使?這個老糊塗是我想要見到的那個戾詭嗎?還是另有其詭?”
看系統時間,蒙損自從和鋦瓷老人分開以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少女還是沒有任何的頭緒。
眼前的空間似乎只是一個復刻的戰場殘骸,背後或許有著什麼特殊的含義,但和眼前關係不大。
“實在不行,只有嘗試暴力破開空間,我有一字釗,小傢伙雖然只是綠厲(結丹初期),但卻是連紅柳娃王佈置的空間都能夠洞穿。”
“只是這樣一來,絕對會讓此地的主人、匪我元君第一時間感知到,我有的任何想法,到時也就無法隱藏、昭然若揭了。”
在少女思考的時候,金糊塗哥倆忽然停了下來,他們縱身一躍,落在一塊造型很像五角星的岩石兩側,各佔了一隻尖角,轉身朝少女看來。
“到了嗎?”
蒙損掃視周圍,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除了周圍岩石上的血痕更多了一些,那些血跡變成了黑色的斑塊,像是地衣一樣斑斑駁駁的附著在整個岩石的表面,如同怪獸怪異的瞳孔,或者正在癒合的傷疤。
還有戰死的骷髏也更加的密集,有的乾脆直接漂浮在空中,形成了一團又一團的骨冢。
“金糊塗銀糊塗,你們確定沒有找錯嗎。”少女問了一句,手裡面的病灶已經再次不動聲色的抬了起來,不過終究沒有扔出去。
“沒錯,就是在這裡呀……”
“奇怪,老糊塗去哪兒了……”
兩個侏儒雙眉皺得很緊,看著四周,表情十分誇張滑稽。
“他是不是已經離開了。”少女咳嗽一聲,問道。
“絕對不可能!老糊塗動不了的,我們就是為了躲……他,才跑得遠遠的。”
“對,老糊塗跑不了,他一定就在這裡。”
哥倆肯定道。
“那麼是不是有什麼口訣或者暗語,才能把他召喚出來?”
“這個也沒有……”哥倆頭搖的像撥浪鼓。
少女胯下的瘟詭徹底大怒:“你倆敢耍我們!”
空氣中看不見的瘟疫早已經散播了出去,透過自己的方式確認沒有異常後,炬農恐怖的威勢就要宣洩過去。
死亡面前,兩隻煞詭無法保持鎮定,顫顫巍巍,表情都快哭了。
“等一下,炬農,稍安勿躁。”好在蒙損及時阻止,安撫住了瘟詭。
跟著少女站了起來,這一路行來,兩隻煞詭的所有資訊都被她看了個遍。
但不知道是不是活著時就智力缺陷的原因,他們的資訊極少,甚至有些不完整,對於背後涉及到的戾詭的內容那就更加模糊了。
少女只知道了戾詭的一個名字。
但中\/國\/人特有的“來都來了”精神。少女決定用技能“茄子哭馬”再試一試。
她開口便唱,信手拈來,歌喉清亮,情感飽滿的旋律盡顯純真與激情,令人動容。
然而,數曲唱罷,仍沒有什麼異狀。
蒙損無奈的嘆了口氣。
“炬農,動手吧!”
少女說完,已經像勝利女神舉火炬一樣的高高舉起手裡面微縮的病灶。
“別、別殺我們呀!”
“我們說的是真的!”
但少女雖然臉上帶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