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性感的黑絲御姐從眼前飄過。
胸好長,腿好大。
如果能夠忽略她的臉上,那條將整張臉一分為二的一道巨大縫隙,以及縫隙裡,如同拉鍊鑲嵌一樣的密集獠牙。
還有一頭蛇狀的扭動長髮,那就更好了……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蒙損端著下巴想到。
倒不是他饞這詭異的身子。
而是和同床的另一個人打賭,敢不敢摸對方的屁股,賭注是三塊靈石。
蒙損現在所在的位置,這是一間陰暗的棚屋,四面沒有開窗,只有一盞藍色的燭火點在穹頂上。
焚燒的同時,會產生氧氣,算作唯一的光源。
屋裡面大概有十張床,兩張兩張的並在一起,屋內狹小擁擠,這些床還被擠在角落。之所以這樣佈局,是因為屋子的中間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銅香爐。
一股詭異的灰白之氣,不斷從香爐中湧出。
就像水流一樣,貼著爐身滾落到地面,然後又向著周圍的床上的病號湧去。
凡是白氣所過之處,躺在床上的病人臉上,就會露出極度的舒爽。跟嗑了藥似的。
蒙損在這裡已經待了三天的時間,經過這香爐中灰白之氣的滋養,好歹命是保住了。
只是他清楚爐中的藥物珍貴,今天恐怕是他在這個房間裡待的最後一天了。
恰好御姐從面前走過,蒙損就要抬手,不過枯槁的手臂,下一刻就被另一隻同樣像雞爪的手拉住。
“阿珍,啊不是,蒙損兄,你來真的。”床友急道。
“這可是三塊靈石啊!”蒙損翻了個白眼,本就只是開玩笑,調劑調劑無聊的生活。不過這靈石他倒真的挺想賺的。
唔,絕對是因為愛錢。
“給給給,拿去拿去。”床友無奈,從枕頭下摸出一個儲物袋,掏了掏,取出靈石丟給財迷的蒙損。
“謝了兄弟。”沒有客氣,蒙損將三枚靈石揣進了自己的儲物袋。像他這樣的底層修士,一分一厘都得節約。
兩人沐浴在煙氣中,躺在床上又聊了一陣,這時候離去的御姐詭異再次飄了回來。
裂開整張臉,吐出一根長長的足以垂到地上的舌頭,也不知道是怎麼裝下的:“嘶嘶嘶……”
詭異說的是詭語,這種語言非常難以理解。
但是作為蜀山宗的內門弟子,常年與詭異相伴,蒙損很自然的就聽出了其中的意思。
“我的時辰到了……”看向身旁,蒙損認真道。
“保重,等我出去就來看望你。”床友拍拍他的肩膀。
“你也是。”蒙損點點頭,除了名字,他沒有告訴對方多餘的資訊,透過接觸和聊天他知道,對方也只是底層。
可能比他好過一點點,但也不容易。轉過身,蒙損繃著臉顫顫巍巍的穿鞋下了床。
現在蒙損的形象,就是一個風燭殘年的小老頭,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大爺’,實際年齡才剛滿十八歲。
直到走到門口。
“蒙損,好好活著!”床友的聲音驚醒了屋內無數人。
大量視線望來。
有人麻木,有人無動於衷,有人好像在蒙損身上看到了自己。
蒙損沒有回頭,佝僂著背影,朝身後揮了揮手,跟著女詭異一起,走入了一片天光中。
出了屋子,蒙損下意識的眼睛眯起。
清晨的陽光,已經帶上了幾分毒辣。
手掌擋在頭頂,等適應了光線,只見眼前是一排排各式各樣的古老建築,這些建築雕樑畫棟。
精美的同時,又帶著歷史的悠久氣息,無不在證明蜀山宗是一個傳承久遠的大宗門。
御姐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