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我想起來了,這個人自稱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他有一天找到我,說我有生命危險,還給了我一個東西,說能保佑我的安全,並讓我貼身帶著,我就信了他,難道跟這件事兒有關係?”沈婧說道。
我倆一聽這瞬間來了興致。
“給了你東西,給了你什麼東西?”我師父問道。
“就是一個小玩意兒,看著像玉石,小小的,形狀不太規則,有點兒像月牙。”沈婧說道。
聽了她的描述,我感覺有些熟悉。
這時,我師父從揹包裡掏出了鬼珀石,拿到了她們面前。
“可是這東西?”他問道。
沈婧一看到鬼珀石,突然瞪大了眼睛。
“沒錯沒錯,就是這個東西,道長,怎麼在您這兒?”沈婧驚訝地說道。
而且不止沈婧,另外三人看到鬼珀石時也有非常不尋常的反應。
“你們也都收到過這東西?”我師父問另外三人。
她們三個同時點了點頭。
“道長,我也是跟這個小妹妹一樣,也是這個男人給我的這個東西,讓我貼身帶著。”那個宿管阿姨說道。
不出意外,另外倆人也是一樣的經歷。
聽到這兒,我算是大致明白了,梁文斌給每一個他物色到的被害者都給了一個鬼珀石,目的不言而喻。
她們幾個肯定也都是被梁文斌藉助鬼珀石所害。
如此說來,那天晚上在雲霽山,梁文斌找到了我,給了我和昊子鬼珀石,也肯定是早有預謀地想害我倆!
想到這兒我還有些後怕,要不是跟我師父說了這事兒,我師父給截胡了,我跟昊子指不定就著了道了!
“除了這個男人,你們還見過他身邊其他人嗎?”我師父接著問道。
“應該是沒有了,自始自終跟我們接觸的只有他自己。”沈婧說道。
“就他自己……”我師父低頭思考著什麼,自言自語著。
“道長,這個人現在在哪兒,我們無緣無故被他害死,心裡著實有太大的冤屈,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沈婧說道,語氣裡都帶了些許哭腔。
“他已經死了!”我師父說道。
“死了?!”沈婧驚訝地說道。
“對!”我師父點了點頭。
“我們今天過來呢,除了來幫你們之外,還是想了解一下他是怎麼死的,我就直接問吧,是不是你們動的手?”我師父接著問道。
聽我師父這麼問,她們幾個同時搖了搖頭。
“道長,雖然我們非常想報仇,但是畢竟還是在他的控制之中,而且,他不開啟那瓶子的話,我們連出都出不來,更別說殺了他了!”沈婧說道。
我師父點了點頭。
“沒事兒,我就是隨便問問,其實像他這種利用歪門邪道害人的人,死上個十次八次都是罪有應得,我是怕如果是你們動的手,反而還會給你們增加不必要的罪孽,那樣就更不值了。”我師父說道。
她們幾個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既然話都說開了,這樣吧,念你們也是含冤而死,我給你們個機會,你們還有什麼遺願未了的,未做的事兒也好,想要告別的人也好,趁此機會,了結了它!”我師父說道。
一說到這兒,幾人的情緒瞬間低落了下來,每個人眼裡似乎都噙滿了淚花。
“嗚嗚,我想我爸媽,想我爺爺奶奶,我不想就這麼死了,我不想以後就再也看不到他們了!”另一個被害的女學生哇哇地哭了出來。
其他幾人受她影響,眼淚也是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現場氣氛一時間變得很沉重,很悲傷,連我這個大老爺們兒也覺得很可憐。
我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