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傀儡,可是費了我好一番心血。”
“不過碰到你,我才明白,什麼是最好的材料。”枯花太子死死地盯著白鈺袖,那眼神好似毒蛇窺伺獵物,充滿了貪婪與狠毒。
“你們居然將人活生生煉成傀儡?”白鈺袖罕有地顯露出震怒之色。
“這江湖本就弱肉強食,她實力不濟落在我的手上,自然任我處置。”枯花太子狠厲地捏住紅衣女子的臉頰,力道之重,彷彿欲將她嬌嫩的面容揉碎,“能成為我的作品,才是她一生的榮幸,下一個就是你了!”
紅衣女子那一絲意識終是支撐不住,她再度迎上前去,舉劍就刺,一手施展開來如疾風驟雨,迅疾靈敏;另一手則迅猛果決,輕靈快捷,劍法詭異莫測,變化多端,凌厲異常,尤為兇險。
白鈺袖心存仁厚,不願稍損紅衣女子半分,故僅施展出粘連之術。其動作宛若春水流淌,無痕無跡;猶如蛟龍出海,翻騰於碧波之上;又似靈蛇探幽,靜候時機於密林之中。每一式皆融入天地至理,陰陽調和之妙意。只見她身形與劍光交織,如影隨形,劍隨心動,動靜之間,既有疾風驟雨之迅捷,亦不失細水長流之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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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花太子見狀大怒,重拳揮出,其聲勢驚人,宛如雷殛,震得四野迴響 彷彿能撼山嶽,裂石破空。
白鈺袖見狀,連忙閃躲,其身法輕盈靈動,猶如游魚入水,不與萬物相爭。一切外來的氣力莫能施於其上,動之則自然分化,靜之則緊密合一。她進退自如,不偏不倚,恰到好處,隨遇而安,隨曲就伸。雖變化萬千,卻始終遵循著天地間的至理。虛靈頂勁,氣沉丹田,身形忽隱忽現,猶如輕煙飄渺,讓人捉摸不定。正是:任他巨力來打吾。牽動四兩撥千斤。引進落空合即出。沾連粘隨不丟頂。
但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白鈺袖逐漸露出破綻,枯花太子見狀,一拳轟出,其勢如同鐵牛耕地,力沉而穩,彷彿將全身之力凝聚於一點。這一拳浸透了形神,以氣力交融,力由足底生髮,直衝天靈,勢不可擋。
只見白鈺袖眼見形勢危急,當即挺劍而立,欲要抵擋。縱然劍光閃爍,卻依然難擋枯花太子那驚天動地的一拳之威。霎時間,似是山洪暴發,白鈺袖身形不由自主踉蹌後退,足有數丈之遙。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折磨她的嗎?”枯花太子森森陰笑,“我先是將她折磨了三天三夜,隨後將她丟入血池,施以苗疆秘術,我還記得,她當初的眼神和你一樣,令人討厭。
“不過現在,她不還得是唯唯諾諾聽我號令?”枯花太子雙手輕拍,那紅衣女子行如傀偶,再度攻去。
但見白鈺袖心念一動,身形如脫兔般輕盈躍起,穩穩落於石壁之上。隨即,她將那柄西王寶劍深深插入壁中,劍身顫動不已。
“我能感覺得到,他在用氣操控著眼前這位姐姐。”白鈺袖凝神屏息,暗中籌謀破敵良策,蛾眉緊鎖,似是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尋找轉敗為勝的契機,“如果我能找到他的氣穴,便能破了他的功法。”
正當此時,那紅衣女子已如影隨形般逼近白鈺袖身前。白鈺袖見狀,身形猛地一縱,從石壁上凌空躍下,宛如流星趕月,乘風破雲,身形疾馳而下,直向枯花太子面門衝去。那紅衣女子舉劍直刺而來,其出劍無影無蹤,猶如疾風掠過塵埃,又似電火劃破長空,快得讓人難以捉摸其軌跡。
“閃開!”枯花太子見狀,心急如焚,舉起左臂,掌心氣門赫然顯現。
紅衣女子雖被枯花太子所控制,但動作依舊敏捷異常。她身形一轉,便穩穩地落在一旁,如同靜水深流,竟沒有發出絲毫聲響,靜靜地佇立不動,彷彿先前的攻勢不過是一場幻夢。
“就是這兒!”白鈺袖見狀心中瞭然,手腕一抖,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