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輕拂,帶著夜晚特有的涼意和清新,它穿梭於林間、草叢,輕輕搖晃著樹梢,發出沙沙的響聲,宛如自然界的低語,講述著古老而又遙遠的故事。這細微的風聲,在這寧靜的夜晚裡顯得格外清晰,它似乎在為旅人拂去白日的塵埃,帶來一絲絲心靈的慰藉。
除了這些還有不知從哪個角落傳來的陣陣呼嚕聲,它打破了周圍的寂靜,卻又以一種奇妙的方式融入了這份寧靜之中。
馬車外依舊保持著它獨有的節奏和韻律,繼續著屬於夜晚的故事。這夜色、這風聲、這呼嚕聲,共同編織了一幅溫馨而又和諧的畫面,讓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忘卻塵世的煩惱與喧囂。
席地睡覺的人,有的矇頭大睡,有的側著身子睡的規規矩矩;也有抱著孩子在懷裡,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沈漁伸出頭,瞧見孃親和弟弟躺著,身上一人蓋著一床被子,看著已經是熟睡中。
至於,沈父應該還不曾歸來。想到這裡,她不禁擔憂起來。
像這樣的日子,需要沈父冒險的時候一定不會少,他雖會些拳腳功夫,但並不是厲害的,多倆個人出現,只怕他就只能束手就擒。
也許~可以問問袁九司那裡有何武器。自己腦子在沉思,想著要男人幫忙。
因為擔心沈父,沈漁並沒有睡著,耳邊時刻傾聽著外面的動靜。
手心的蓮生花熱了,耳邊還有呼吸聲···
“你,來了?”
(被你知道了,我還以為看一眼就走的。)是你留下我的,那就不怪我了。
“···”
(怎麼不說話?沒有話和我說嗎?)男人的嘴唇貼著她的耳廓,呼吸噴發的熱氣讓她不自覺的縮下脖子。他邊逗她,邊觀察著馬車內部。簡陋、擁擠、是他所看的,他能形容的。
“你怎麼了?好像很高興?”
聞言,袁九司像得到了鼓勵,在黑暗中擁抱住女孩的腰,往自己懷裡帶。
“嗯~袁九司!”
(嗯~我在。)雖然是腦海裡的畫面,他能感覺到自己手上的觸感是真的。腰肢的柔軟,溫熱的氣息無一不是在挑戰他的意志。
“你放開,我們不可以這樣。”
(不放,我們可以這樣,還可以做別的。)
“不~你不能欺負我。”
(我們是一體的,還記得嗎?)說完一口含住她的耳珠。
“呃~”聲音一出立馬捂住,雙眼在黑暗的馬車睜的大大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放鬆,我不會做其他的。你們這裡在你這個年齡不是應該嫁人了嗎?你怎麼沒嫁?)
“···沒有,也有十八才嫁的。我···”感覺有些害羞,停了下來。
男人不容置疑的語氣,聲音聽不出情緒:(說~)
“如果不是逃亡,我今年也許會定親。”
(定親嗎?有物件?還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聽到她說的話,男人不怒反笑,一字一句的問?
“不是,沒有。”沈漁搖頭反駁。
(那你和誰定親?)
“我爹爹官僚的兒子···”話還沒說完,感覺脖頸處被一隻手緊緊扣住,接著就是嘴唇被觸碰,堵住了她要說的話。她的身體僵硬著,不敢動彈。
“嗯哼~”女孩的低吟觸發了男人的某個開關,嘴唇不再甘心只是簡單的觸碰,它需要更多。
在這個漆黑的夜晚,萬籟俱寂。馬車內,光線被厚重的簾幕隔絕在外,營造出一片只屬於兩人的私密空間。
袁九司的手,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輕輕卻堅定地扣住了沈漁的脖頸,彷彿是在確認這份情感的真實與深刻。他的眼神在黑暗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那是對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