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像是聽見了什麼一般,他心中狐疑,該不是葉墨聽見了他們的談話吧!
這可不妙啊!
要是葉墨聽到了,雖然也起到了震懾作用,但效果遠遠沒有出手來得好。
萬一葉墨不信邪,偏偏和他們死磕,那不是得不償失。
不過他也不確信葉墨到底聽沒聽見,只能聚集目光,想要看看葉墨到底想要幹什麼。
“季大哥,今天風涼,記得蓋好被子。”
葉墨朝著屋內張望一聲,裡面也傳出了聲音。
“墨哥兒,知道了,你也早點回去吧,明天的拜師你可要上點心吶。”
“放心吧,季大哥,我省的,到時候你們一定要來參觀我的拜師禮。”
“我們會去的。”
屋子裡面傳來的聲音讓黃權鬆了口氣,原來不是聽見了他們說的話,而是在寒暄。
不過看這樣子,葉墨也應該快要離開了。
果不其然,說完話後的葉墨直接轉身就走,餘光瞥向黃權那邊,嘴角不自覺出現一個冷笑,然後很快消失在燈籠之下。
好戲開場沒有觀眾如何能行!
葉墨回到自己家中,他家中的燈籠已經掛了起來。
在紅光照耀下,一道人影出現在他門前的兩棵楓樹下邊,正拿著酒小口的喝著。
他手背有些肉芽冒出了頭,一些傷口已經結痂,腰間配著長劍,臉上開裂。
見到葉墨,他站起身來。
“葉先生,還是不習慣叫您師叔。”
葉墨擺了擺手,毫不在意:“你願意叫就叫唄,名字只是一個稱呼,我輩中人何必拘泥於形式。”
白飛點了點頭,沒想到一些時日不見,葉墨已經成為了他的師叔,當真是造化弄人。
不過他也欣慰,能夠與葉先生同門,實乃幸事。
“你的傷還沒好嗎?”葉墨接過酒壺喝了一口,有些苦澀,味道算是中等偏下。
他不明白酒有什麼好喝的,不但會讓人失去理智,還會讓人放鬆警惕。
喝一口往往會付出血一般的代價。
不過有些人喜歡,他也嘗試過,實在喝不來。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強制施展手字訣,能夠活命已經很幸運了。”白飛接過酒壺,再次喝了一口。
他有些喜歡上喝酒的感覺,能夠麻痺人的感官,不至於讓人愁上心頭。
狐情之死像是一根刺插進他的心臟,原本他們約定好再過一些日子他們就結為夫妻,可是沒想到僅僅只是一次分離,便已天人兩隔。
愛人的死讓他無處發洩,因為殺狐情的是他的長輩,還是一位天宗。
他連報仇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