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
盧森和耳釘男從餐廳回來之後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但是他收拾完之後就感覺渾身不對勁。
他到處都癢,而且面板開始起紅疹了。
他打電話給耳釘男:“韓,你來一下我的房間,我不舒服。”
耳釘男來到盧森的房間時,看到他因為撓不到背後,而把整個後背靠在牆上摩擦。
他看他滿臉的紅疹,還有被他撓出血的臉,吃驚地問道:“盧森,你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收拾完東西之後就渾身發癢,難受死了。”盧森一邊說一邊撓。
耳釘男皺著眉問:“你是不是剛才在餐廳吃了不該吃的食物導致過敏了?”
“不會,我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任何食物過敏的現象,會不會是那個女孩子對我動手腳了?”
耳釘男搖了搖頭道:“不太可能,我沒有看到她對你動手腳,而且我和你是坐同一張桌子,我不就好端端的沒事嗎?”
盧森陰沉著臉說道:“韓,你不覺得她很邪門嗎?昨晚她贏我的時候就是故意讓我難堪的,她對我有敵意,
而且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昨晚她是故意輸的,我覺得她要是想贏,昨晚的第一絕對不是你。”
“你就相信她這麼厲害?那你說,她對你做了什麼,才使得你變成了現在這樣?”
“有些事情看不到不表示沒發生,就比如你,昨晚要不是靠著作弊,你以為你能贏得了第一?你作弊了不也一樣沒人能發現嗎?”
他是他的同伴,太清楚他昨晚的手段了。
可惜他對上了那個女孩子,要不然他也能得第一。
他承認,那個女孩子確實比他厲害。
被稱為韓的耳釘男臉色有幾分得意,他是作弊沒錯,但是作弊能不被人發現,那也是他的本事不是嗎。
“那我陪你去找船上的醫生吧,你這個樣子也不是辦法,看你後背都摩擦出血了。”耳釘男看著都替他感到疼。
盧森卻癢得受不了,背後在牆壁上不斷摩擦就算了,雙手也沒有停下來,不斷地撓著手臂和大腿。
總之,他覺得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地方是不癢的。
不僅癢,那些冒出來的紅疹子還很痛。
媽的,那個妖女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肯定是她搞的鬼,要不然她怎麼會特意從他們的桌子前面繞一圈過去才離開餐廳呢。
等他看完醫生之後就去找她算賬!
反正沒有這一出,他也是要找她麻煩的。
在耳釘男的陪同下,盧森去了船上的醫務室。
遊輪定於下午三點離開公海到達指定的碼頭給大家下船,現在距離下午三點還有好幾個小時。
盧森在醫務室輸液,待了好幾個小時才出來。
等他想要去找沈星若算賬的時候,遊輪已經到達指定的碼頭了。
他身上的疹子又紅又腫,其實都沒有好全,但是每個人都要下船,不準再停留在船上,他沒有辦法,只能下了船。
下了船之後,他又坐上了離海岸最近的船隻,遊輪上的醫生讓他上岸之後,儘快去醫院繼續接受治療,要不然可能會全身留疤痕。
全身留疤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他很難受,渾身又腫又癢,就像有千萬螞蟻在啃咬一樣。
要是方語柔在這裡的話,一定會給他傳授經驗,畢竟她已經捱過好幾次了。
盧森吃了個大悶虧,但是從遊輪上下來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到過沈星若的蹤影,想要找她算賬都沒有辦法。
被盧森惦記的沈星若揹著自己的揹包,愉快地和龍哥還有娜姐上了回澳城的船。
其實從遊輪上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