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繼國緣一的警告,炭治郎才反應過來,身體的崩塌也隨之而來。
“咳咳咳咳——”
炭治郎被繼國緣一扶著,血不斷從他口中流出,讓他感到五臟六腑的疼痛。有一郎看著也放心下來,捂著胸口不斷滲血的傷口。
“怎麼會,你是誰?!”
看著繼國緣一,墮姬只感覺自己全身都在顫抖,恐懼蔓延著她所有的細胞,讓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在這分神之時,有一郎咬牙衝上前去,他放棄手中搖搖欲墜的刀刃,用虛哭神去劃開了她的脖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耳的尖叫回蕩著,虛哭神去沒有斬殺鬼的能力,但它能吸收鬼的生機,剋制著對方的再生。
墮姬拿著腦袋,恐懼和被砍下腦袋的驚慌交織著,讓她崩潰的大哭起來。有一郎捂著耳朵,太過刺耳的聲音讓炭治郎忍不住又吐出口鮮血。
粉色的緞帶隨著她的聲音飛舞,繼國緣一扛起炭治郎往後退了幾步,摸向腰間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趕來時忘了讓宇髓天元的老鼠將刀拿來。
他靈活的躲閃著,抬腿將墮姬踢飛而出,止住了對方哭聲,房屋被衝擊得四分五裂。
廢墟中,一個少女晃悠的站立起來,憤怒的情緒使她的身體變得更強,她衝上前抬腿踩穿了墮姬的胸膛。
“啊!好痛”
緞帶在一瞬間切開了彌豆子的身體,墮姬將腦袋扶好,居高臨下看著被廢墟壓制的彌豆子。
“該死的傢伙,全部都該死!”
彌豆子站起身,身體在一瞬間就生出,葉子的花紋浮現在她的身體各處,緊咬著的柱子也隨之掉落。
她快速的攻向墮姬,強大的再生能力使墮姬無法正確判斷她的招式。
“緣一哥,這個,應該還能揮一下”
有一郎拿著殘破不堪的刀走到繼國緣一面前,將刀遞給了對方。繼國緣一點點頭,將炭治郎放下,一個跳躍衝了下去。
他能看見,墮姬的身體不太對勁,有種重疊的感覺,融合一般,讓他不太好判斷。
“刷——”
“咔嚓——”
隨著繼國緣一刀落,原本踩著墮姬的彌豆子只感覺一道可怕的危險與自己擦肩而過,火紅的刀刃將墮姬的腦袋一道兩段。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痛”
宇髓天元趕過來,看見的就是被灼燒的墮姬抱著腦袋不斷的哭泣,他能看見那灼燒的切面將血肉燃燒又恢復燃燒。
“好厲害的招式”
宇髓天元看著繼國緣一手中彷彿一碰就斷的刀刃,他沒想到對方居然用這種破爛將鬼的腦袋割下。
繼國緣一看著依舊吵鬧的墮姬,本能感覺不太對勁,在他思考之時,旁邊的喧鬧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看見壓制著彌豆子的炭治郎和彌豆子,對方嗜血的模樣讓他一陣恍惚。
“鬼會失控,暴走的鬼是很難控制住的。”
他突然想起珠世的話,躍下一把抓住了彌豆子手將其卸下,止住了對方劃傷兩人的可能。
“想辦法讓她安靜下來吧”
那邊吵鬧的場景沒有吸引到宇髓天元,他將視線落到了墮姬身上,看著對方只覺得神奇。
“你怎麼還沒死,看脖子一直在灼燒”
“好痛,啊啊啊啊,該死的,閉嘴啊啊啊,哥哥!好疼”
墮姬尖叫著,疼痛和恐懼讓她的細胞顫抖,來自鬼舞辻無慘的記憶。宇髓天元看著墮姬的背後長出一道身影。
“唰——”
宇髓天元瞬間就揮刀,但對方反應更快,閃身的同時,宇髓天元只覺得身體被劃開了口子。
“真是的,那